,你趕緊叫燈影他們幾個,拿了大被子去把兩個孩兒裹到這兒來,就在我屋裡睡!在車上把孩子們悶壞了真是!”韓嬤嬤趕緊笑著去辦了,老太君又吩咐廚房今日要多加菜,可見是十分開懷。
不多時,韓嬤嬤將兩個孩子帶了過來,安置在了裡間炕上,老太君忍不住便進去一陣端詳,連連說長得好,有福氣,如詩是第一次見雙生子,便低頭仔細端詳了一陣,看著應祥便是一愣,回頭看看如箏,眨眨眼就笑了。
如箏知道她說的是應祥眼睛下面的痣,也笑著臉色一紅。如文孩子氣,忍不住就上手在應祥的小手上摸了一把,被老太君笑著斥責了一句,再縮回手時,應祥卻已經迷迷糊糊睜開了眼,如箏生怕他醒了看著這麼多人害怕哭泣,卻不想他起身揉揉眼睛,看著老太君銀白的頭髮,笑著叫了聲“太祖母!”
雖然大家都知道應祥是把老太君看成了蘇府老誥命,卻還是愛的一陣驚歎,老太君上前將應祥抱起,乖乖肉肉的一陣親,應祥倒也不怕生,咯咯笑著把應禎也給鬧醒了,應禎雖然愛哭,卻恰好是個人來瘋的性子,一看這麼多人,馬上就笑開了花,旁邊如文大著膽子抱了起來,幾個小的就都忍不住了,一會兒應禎就學會了甜甜地叫“姨姨”、“舅舅”。
到了午後,宋氏省親回來,三位夫人又來慈園請安,接著家宴便熱熱鬧鬧地開始了,老太君看著孫女們都歡歡喜喜的,心裡也是一陣暢快,尤其是看到如箏臉上不帶一絲假的笑意,揪了一整年的心才算真正放下。
午後,大家陪著老太君又回了慈園,應祥應禎瘋玩兒了一陣子,卻在老太君炕頭上迷糊著了,如箏要讓乳孃來抱,卻被老太君硬攔下:“別折騰孩子,你那沁園剛生起火,還涼著呢!要我說,你就去你母親那裡歇著,讓奶孃就在我這裡看著她們,我老婆子也還沒看夠呢,乖孫孫們~”
如箏看自家祖母高興的樣子,便也笑著應了,同姐妹兄弟們一齊到了靜園。
一進門,如箏便覺得靜園的格局變了很多,心裡明白也不多問,徐氏笑著將她們讓進堂屋,又叫丫鬟趕緊添茶倒水。
姐妹幾人嘰嘰喳喳聊了幾句,宋氏便來尋如詩,要回府安頓一下,如箏才知道她們竟然是趕著今日晨間才到的,徐氏帶著小輩們送了宋氏和如詩離開,又折返回來,坐著小看幾個小姐妹說話兒。
說著說著,如柏突然略斂了笑意,對著如箏笑到:“姐姐,我和杉弟今年要下場了!”
如箏笑著點了點頭:“好,咱家又要添兩個進士了。”一句話,逗笑了一屋子的人,如柏卻故作生氣嘆道:“你們笑什麼,難不成我兄弟二人十年寒窗還考不上個進士?!”說著又斂了笑意,正色到:“我也就是個陪綁的,我告訴你們,杉弟此番是非得拿下三甲不可,你們看著吧!我今兒把話撂這裡。”
如杉卻是一陣推辭,如箏細細打量了他一番,卻見他與兩年前相比,非但個字長高了,以前眉宇間常帶著的愁色和猶豫也當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溫潤如玉,卻又靈秀天成的氣質,忍不住就讚了一聲:“杉弟的確是長大了!”
如杉聽了她這句,唇邊就帶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和羞澀,看了看如柏,又垂眸言到:“二哥卻是把我看得太高,我心裡還忐忑著呢。”眾人又是一番勉勵。
不多時,如棋告辭回了薛府,如文也回了三房的院子,如柏如杉不願落下了功課,一起起身告辭回外院溫書去了,徐氏便笑著拉了如箏進了裡間,仔細打量著:
“我還怕你在蘇府吃虧,現下看來,卻和前幾年一般無二。”
如箏知道她是真心關懷自己,心裡也是一暖:“母親不必擔心,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夫君他……是極不上心那人的。”
聽了她的話,徐氏稍微放下點心,怕她心裡不舒服,便揭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