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
如箏笑著點點頭:“不錯,所以我剛剛告訴書兒將此事原原本本地報給老太君知曉,咱們不過是到莊子上散心,兩家親尊都準了的,殿下他們雖是突然造訪,但我們豈有不招待的道理,酒宴之上,書兒入了恭王殿下的尊目,卻不是我們能預料的了,此事中,書兒無過,不過是陰錯陽差,如今落了個皆大歡喜,祖母又不是嚴厲不通人情的長輩,只有欣慰,哪會怪罪,況且又是恭王殿下……”她笑了笑,不禁想到了自家父親在太子和恭王之間左右搖擺的態度,和祖母淩氏太君的立場,垂眸笑到:“對祖母來說,這是太合適不過的姻緣了。”
“而且……”她眯著眼睛看看靜園的方向:“只要祖母首肯,父親又是再忠君不過的性子,書兒的婚事定然是一順百順,那一位也沒法下什麼絆子……”她想了想,面色又是一肅,揚聲喚入夏魚:“你安排人到靜園附近看看,夫人是不是有什麼動作,當心別讓人注意到。”夏魚自應了下去,如箏又低頭沉吟到:
“既然無法在婚事上下手,那恐怕便是要籠絡了……”她低頭想了想:“午後等父親回來,咱們也去慈園請安。”
浣紗點點頭,沒有多問什麼,自下去準備了。
午未相交之時,如箏午歇起來,便看到夏魚正在一旁候著,看到如箏起身便和浣紗一起上前一邊伺候她梳洗,一邊低聲說道:“小姐,夫人午後給五小姐賞下了些首飾布匹,卻沒說什麼。”
如箏點了點頭,冷笑到:“果然如此。”
旁邊浣紗手腳麻利地給她穿上外衣,皺眉問道:“小姐,奴婢不太明白,夫人這樣刻意,難倒就不怕徐氏姨娘起戒心麼?”
如箏回頭看看她,笑到:“嗯,你倒是動了腦子了,不過你都能想到的事情,夫人會想不到麼?”她笑著看看靜園的方向:“即使徐姨娘警覺了,她又能怎樣呢,她連陪書兒見祖母一面的資格都沒有……夫人這麼做,既不怕徐氏警覺,也不怕老太君知曉,她不過是做給父親看罷了。”
浣紗恍然大悟。
未時末,如箏估摸著林侯快要散值回來了,便收拾收拾起身,對著夏魚到:“我和你浣紗姐姐走了以後,你馬上到荷香小築請五小姐,讓她到慈園請安,便說是心裡忐忑要去祖母那裡偎著,記下了?”夏魚重重點了點頭,如箏又到:“挑個眼生可靠的丫頭,到二門上等著,見到父親就告訴他家中有大喜事,請他到慈園商議,但別點明是老太君叫的,明白麼?”
夏魚略思忖了一下,點了點頭:“小姐放心。”
如箏這才頷首微笑,自帶著浣紗出了堂屋,浣紗看著如箏微笑的臉,笑著替她理了理裙襬:“小姐,您這一招釜底抽薪,真是絕妙,夫人再怎麼做樣子,也敵不過侯爺不去靜園去慈園啊。”
如箏笑著點點頭:“不過此番也是冒險,誰知道那一位會不會也派人去二門上等了呢。”
如箏一進慈園大門,畫屏就笑眯眯地迎了上來:“二小姐,您來的正巧,老太君剛剛起身呢。”
如箏笑著點點頭,便舉步進了裡間,脫了披風上前幫韓媽媽伺候老太君起身。
老太君笑著看看如箏:“小貓兒,今日怎麼午後跑過來了?”
如箏臉一紅:“瞧祖母說的,孫女兒平日裡突然跑來還少麼,晚間都跑來過。”
老太君笑著搖搖頭:“說瞎話都不像!”
如箏這才假意裝嗔的嘟嘴說到:“還是瞞不了祖母,孫女兒不過是心裡歡喜,忍不住來和祖母唸叨罷了,祖母若煩,孫女兒走就是!”
老太君看她惹人憐愛的小樣子,呵呵笑了一陣,才把她拉到身邊:“就知道你是個心裡存不住事的,罷了,過來給祖母揉一揉,想問什麼就問吧。”
如箏這才笑著上了炕,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