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浴桶不過半人來高,他這樣突兀地站起來,水便只齊到了腰部,如箏愣愣地順著他胸口上滑落的水珠往下一看,便看到了薄薄的水下面他的……那個……
臉“騰”地就紅透了
雖說是親密無間的夫妻,但這樣明亮的燭火下,乍然看到,如箏還是羞得捂住了臉,直接把手巾往浴桶裡一扔,轉身就要走。
蘇有容那容得她跑了,壞笑著突然就摟住瞭如箏的腰,將她拖到了浴桶裡,又引得她低聲驚叫。
安定下來的如箏低頭看著自己溼透了的中衣,哭笑不得地拍了一下水,卻又濺了自己和蘇有容一臉一身:“蘇有容,你發什麼瘋!”她語氣急促,卻並未帶責怪之意,只是驚訝羞澀。
蘇有容嘿嘿笑了一聲,慢慢將手伸到了她腰帶上:“我看夫人辛苦,臉上都出了汗了,便拉你一起來洗洗,卻不想驚了夫人,為夫的給你搓背賠罪啊?”
如箏想要掙扎,卻突然憶起剛剛他神色裡的落寞,心裡一柔便垂頭放手,任由他胡鬧。
蘇有容笑著幾下便脫了她的衣服,在溫熱的水裡摟住了,熱水本來便讓人血流加快,此時懷裡抱著心*的美人兒,他便更加忍不住了,低頭便吻上了她的頸項。
如箏如何不知他這是要幹什麼,卻被他摟著動彈不得,心一橫,便也不顧那麼多,回手抱住了他的腰。蘇有容順著如箏的白皙的脖頸一路吻下,點燃了她全身的火焰。
“叫我名字……”他低聲在她耳邊說了這樣一句,如箏順從地吐出貓兒般的一聲:“子淵……”
“不是這個,剛剛那個……”他將手探到她身下,惹得她一陣嬌喘:“蘇有容,你這個瘋子……”一言出口,如箏自己也驚了一驚,不知自己是哪裡來的什麼心緒,居然對著夫君說出這樣不敬的話來,心裡豁然一醒,趕緊抬頭看了看蘇有容,生怕他心中不悅,可道歉的話還沒開口,卻見他竟是低頭吃吃笑了,如箏正愣著,卻不防被他擒住腰肢輕輕一舉,再落下竟是坐在了他的腿上,更要命的是,剛剛一瞬間被他膝蓋一頂,自己的雙腿居然慌亂中就被分開了,此時自己便是跨坐在他腿上。
如箏羞得嚶嚀一聲要將頭往蘇有容懷裡埋,卻被他低頭吻住,糾纏了起來。
如箏心裡這才全明白,他這哪是邀自己洗澡,分明就是要在浴桶中做那羞人的事情!
雖說在床榻上做過許多次了,可如此和他裸身相擁,又是在明亮的燈燭下,這樣羞人的姿勢……
可惜如箏此時想掙,卻是掙不開了,被他結實的臂膀一帶,那熟悉的的感覺便又侵入了身體……
如箏忍不住呻/吟了一聲,想不到這樣奇異的姿勢,卻能帶來這樣強烈的感覺,不多時她便再也沒有心思想什麼羞不羞的,隨著自家夫君的動作,漸漸被帶入了極境,她閉上眼睛,腦海裡卻閃出了上元那日看過的煙花,萬千焰火在眼前炸裂,耀得她迷迷糊糊的,摟著蘇有容的肩膀,失去了所有力氣。
瘋狂過後,蘇有容彷彿也知道自己今日是過分了,摟著幾乎脫了力的如箏,極盡溫柔地替她擦洗著身上的痕跡,又匆匆洗乾淨自己,走出浴桶拿了張大床單把如箏裹了,抱回床上。
朦朧入睡之前,如箏總算是找回了一絲清明,強打精神伸手撫上自家夫君的臉頰,輕聲說:
“子淵,許多事情不是你好心,別人就一定領情的,盡了力,做到無愧於心就是,我也知道那種不被親長信任理解的滋味,若是深陷其中,心裡只有更苦,不妨想想那些懂你,信你,仰仗你的人,心裡便不會那樣苦了,嗯?”
說完,滿身的疲憊終於襲來,她也顧不得聽他回話,眼睛一閉便進入了夢鄉。
蘇有容低頭看看懷裡嬌妻還在微微顫動的睫毛,心裡一嘆:只是個十七歲的少女,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