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2 / 5)

一說,我還怎麼……”說著說著,她就似哽住了一般,半閉著眼睛倒在浣紗身上,嚇得浣紗趕緊幫她撫了撫胸口。

旁邊跟著的崔媽媽上前跪下,一個頭磕在地上:“老太君,我們小姐自酒宴趕回就說疲累,上床睡下了,根本不知前面的事,表少爺這樣冤屈我們小姐,我們……請老太君做主!”

淩氏太君見如箏臉色蒼白地昏過去,一陣心疼,厲喝到:“瑾兒,如今事實未明,怎能如此冤枉你二表妹,這種事情也是可以渾說的麼?還不給我退下,過會兒有你說話的時候!”

薛瑾天不怕地不怕的,惟獨怕自家這個外祖母,當下便訕訕退到一邊,如箏也醒轉回來,被浣紗扶著坐下。

薛氏見如箏一番表演,似乎是贏得了老太君的信任,心裡一沉,又暗恨派出去的人手腳太慢,竟然沒有能給她抓個現行,但想到剛剛薛瑾告訴自己手裡有死證的話,心裡又是一安,忙上前說到:

“母親教訓的是,瑾兒你太放肆了,怎能無緣無故地誣賴你的表妹?你有什麼實證講出來,咱們也好給你辨析清楚,免得誣賴了好人,也可為你找回公道,你這樣不分青紅皂白亂嚷一通,讓咱們怎麼幫你?”

☆、171風起(下)

她這一番話,倒是提醒了薛瑾,他邪笑了一下,自走過去圍上被子:“姑母說的對,是我太著急了。”他回過頭瞪著如箏,雙眼露出覬覦和憤恨交加的複雜神色:

“表妹自能言巧辯,我倒要問問,昨日是誰在迴廊攔住我說話,又是誰夜間給我撫箏傳情的?”

如箏被他說得一愣,轉眼又氣的柳眉倒豎:“表哥說話要有實據,這幾日你滿園子亂轉,莫說是我,便是丫鬟婆子每日裡都要遇到無數次,我和你說話是禮儀使然,倒成了罪過?說到撫箏更是可笑,表哥若是想聽我撫箏,自可以約了棋兒嫿兒柏兒,咱們一起賞花論曲,又何必夜半偷聽?表哥你說話顛三倒四好不糊塗,我聽不懂。”

薛瑾被她一番搶白恨得牙癢癢,冷笑著從懷裡掏出一個溼透的香囊:“表妹好言辭,不過愚兄倒要問問,這荷包是你給我的不是?!”他這一言出口,滿屋子人都驚了驚,伸頭看時,卻見他手裡是個十分不起眼的素色荷包,料子針腳都一般,卻像是外面街上幾個大子兒一個的貨色,都不知他拿出這麼個東西來是何用意。

如箏也只是冷冷地瞟了那個荷包一眼,到:“我不認識,表哥別是喝多了做夢吧。”

薛瑾則獰笑著開啟荷包,從裡面掏出一物,對著眾人抖了抖又轉向如箏:“別的你不認識,這個總認識吧?”說著還拿到鼻尖嗅了嗅:“這可是表妹你的青絲一縷,你拿青絲來跟我傳情,如今又不承認,還把我推到水裡,今日你可別想狡賴!”

花廳裡眾人看著他手中長長的一縷頭髮,心裡都是一沉:這可是鐵證了,今日……怕是真的要出醜聞。

如箏看著他手裡的頭髮,不驚反笑:“薛表哥你好荒唐,誰知道你從哪裡弄來一絲賤毛,便硬誣賴是我的?!”她上前看了看,又對著老太君“撲通”一聲跪下,俯首到:“祖母,孫女兒冤枉,您一向是最知道孫女兒的,我素日膽小謹慎,咱府家風又嚴,我是斷斷不會做出這等有辱門風之事!更何況我和嫿兒就要出嫁了,您也再三叮囑我們要謹言慎行,孫女兒怎會……”

她再抬頭,臉上已經哭的梨花帶雨:“祖母,表哥手裡這頭髮,看著確實像是女子的,若是按表哥的說法,想來也是剛剛剪下,如今孫女兒在這裡,我的貼身丫鬟們也都在了,孫女兒願同她們一起解發檢驗,若真如表哥所說,這縷頭髮是我的,孫女兒今日便一頭撞死在這花廳裡,方不負林府女兒清名!”她說著便除了頭上簪子,又到:“還有一樁,孫女兒請祖母恩准,讓各位妹妹並貼身丫頭一併脫簪檢驗,孫女兒方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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