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
「臭弟弟發什麼呆呢?這麼美艷的小姐姐都能拒絕,你怕不是傻了吧?」
白汐笑逐顏顏的站在他的面前,像揉小狗頭一樣的把他擼了一遍,「你這個酷蓋難道有喜歡的人了?是機車?還是摩托啊?」
賀瀾宸無聲的看著他,任由他揉,直到把頭髮弄亂才抓住了他的手:「你怎麼來了?」
「嗯……來看看你啊,我知道上回咱兩…嗯嗯了嘛,所以我知道你心裡有愧,所以才不回家的。」白汐悄無聲息的將手抽了回來。
賀瀾宸勾了勾嘴角,他知道白汐說得是什麼,但是他居然認為自己不回家是因為有愧?
他賀瀾宸做事,事過從來無悔!
「咱倆什麼?」
賀瀾宸痞笑著靠向了身後的機車,狼眸一寸一寸的掠過白汐的身體,乳白色的連帽衛衣下白得透粉的肌膚隨著呼吸輕輕起伏著,像是白粉色的海,蕩漾著柔柔清波。
白汐在他的目光中笑得燦爛。
看看看,想看隨你看!
好久不見萬元小燈燈,甚是想念!
賀瀾宸的目光在他的身上遊走,從他鬼魅的笑臉滑過,聚焦在了白汐的脖頸上,纖長的側脖頸上敷貼著一塊單薄的紗布,其下縈繞的紅暈若隱若現。
他走過去伸手觸控,感受到手下白汐細細的顫抖,無意識的想要加重力道,可最終只是挑起了紗布的一角,視線漫過烙印著齒痕的肌膚、旋著粉暈的脖頸,以及已然絢上潮紅的臉頰。
好、好敏感。
為什麼會這麼敏感。
白汐顫顫巍巍的站在原地,膚白如雪櫻唇桃面,緊抿著唇勉強扯著微笑。
夠了沒有啊臭弟弟,光天化日的是要怎樣。在這爽暈過去,你送我回家麼?
「痛嗎?」賀瀾宸問。
痛,你說痛就痛咯。
白汐輕輕的點了點頭。
賀瀾宸灼灼桃花眸暗了暗,看了他一會兒,移開了手:「跟我來。」
教室內空無一人,黑板上整齊排列著微積分方程式,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書香氣,粉塵在陽光下起舞。
白汐詫異的跟在賀瀾宸身後,目光不時的掃過他頭上的燈盞。一盞都沒亮,閃都不閃一下,絲毫不給面子。
進了班賀瀾宸坐在了座位上,嘴角上揚中朝他勾了勾手指:「過來。」
燈燈不亮,汐汐表示不是很想過去呢!
見白汐紋絲不動,俊美無鑄的少年眸中掠過一絲暗影:「怎麼,不聽話?」
他整個後背靠在了後排的桌子上,領域內的壓迫力無限延展,逐步向白汐襲來。
不知為何白汐覺得賀瀾宸好像與前段時間有些不一樣,不同於以往的強橫輕狂,反而在舉手投足之間透著一種凜然的王者之氣,這種觸動白汐只在他大哥賀瀾宇身上感覺到過。
伴隨著賀瀾宸頭上開始閃爍的燈盞,白汐笑臉盈盈的走了過去,坐在了他的旁邊。
燦金色的眉眼在光暈中模糊,雙唇勾出曼妙弧度,鴉羽般的睫毛忽閃明麗異常。
「過過過,這不是過來了麼,不生氣啊宸宸」
白汐跨坐在他旁邊的椅子上,用手支在兩腿之間,身子前傾,聲音明媚充滿了蠱惑。
賀瀾宸眸中蟄伏的陰暗輕散,清雋又俊朗的眉目漸漸舒展,似拿他沒辦法一般輕笑了一聲,手指寵溺的勾起滑過他挺俏的鼻端,從桌殼裡拿出一瓶白瓷藥膏。
「用這個藥吧,見效更快不會留疤。」
白汐乖巧的點頭,任由賀瀾宸取下他脖頸的紗布,絲滑薄涼的藥膏點上他的脖頸,刺激得他在賀瀾宸手下止不住的輕抖。
日常罵這個敏感的身體萬萬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