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4 / 5)

了,作詩還要假借他人之名麼?”

蘇有容無奈地看了他一眼:“兄長說笑了。”他知道無論自己怎麼解釋,他都當做是掩飾,索性也不再多說。

如嫿從剛才凌霜璟舞劍時就一直看著蘇百川,卻發現他的目光卻連掃都沒有掃自己一眼,而是一直盯著旁邊的如箏,當下心裡又恨又怨,想到前幾日母親說的利用之事,和之前自己無意中聽到的沁園一些不知從哪兒傳來的閒言閒語,心念一動,故意趕在室內略安靜的時機嬌笑了幾聲,看大家的注意力被吸引到了自己這邊才對著如箏笑到:

“姐姐,我真替你高興,你這才是夙願得償了呢!”

如箏心裡一凜,自然知道她肯定沒什麼好話,也不答腔,只是笑著搖搖頭:“我哪有什麼夙願,妹妹說笑了,你還是……”

如嫿見如箏要岔過話題,趕緊笑著打斷:“姐姐怎麼說不是呢?你不是說過‘此曲只應天上有’什麼的麼?”她一言出口,滿意地看到如箏臉色一變,就轉向眾家夫人,故作天真地笑道:

“我家大姐姐最喜歡這曲子,私下裡就說過,作這曲子的人是她的知音呢……哎呀,我多嘴了……”

她的話,引得花廳內靜了一會兒,謝氏才最先反應過來,笑到:“箏兒自小就和我家瀲灩一樣是曲痴,也是蘇公子這曲子太高妙,莫說箏兒了,連我這不通音律之人都覺得甚好呢。”

眾位夫人見謝氏打圓場,也紛紛附和,如嫿卻唯恐天下不亂似的衝男賓席笑到:

“蘇世兄,你不來謝謝我家長姊麼。”她此言唐突,卻藉著年幼遮羞,讓人無法辯駁,那邊席上眾家公子也不乏插科打諢起鬨慫恿之輩,氣氛一時變得曖昧尷尬,如箏面色不改,心裡卻怒火熊熊,放在桌案下的手緊緊攥著,幾乎要把掌心掐出血來。

蘇有容如何不知此情狀之尷尬,卻又不能含混帶過,當下深吸一口氣,微笑起身走到如箏桌案之前,斂去笑容深深一揖:

“如箏世妹,即使如嫿世妹不說,愚兄也要過來多謝你的……”

見他行此大禮,如箏趕緊站起側身躲了:“世兄不必如此,小妹當不起世兄如此大禮。”

蘇有容抬頭,臉上是平日裡難得一見的肅然:“世妹此言差矣,古人云知音難得,愚兄拙作被世妹上佳的琴藝演奏出來,頓時加了十分妙處,曲子倒成了引玉之磚了。”

如果說剛開始時如箏還不知道他所為何來,如今也完全明白了他的意思,強壓住心頭笑意,也深深福下:“不敢當,世兄曲譜高妙,小妹拙計難現半分,尤其是曲中變徵調一段,真是讓人如臨其境……”

之後,二人便就曲子談論了幾句,各種音律名詞說的旁邊不通音律的霜璟如墜五里霧中。

蘇有容看侃的大家暈的差不多了,便收住話頭,又施禮:“今日是凌二小姐大喜之日,咱們還是言盡於此吧。”

如箏也含笑點頭,蘇有容轉身回到男賓席間,看的眾家夫人哭笑不得:

他這一番迂腐掉書袋的表演,成功把氣氛完全扭轉了過來,二人雖然略不合時宜,卻一掃剛剛的曖昧氣氛,而如箏落落大方的表現,也引得眾家夫人暗自頷首,不由得出言誇讚如箏於音律上的造詣。

如箏笑著推辭了,又轉向如嫿,愛憐地笑到:“嫿兒也是頑皮,你一向知道我是曲痴的,偏偏在大家面前拿我逗趣,回頭我定要好好教訓屋裡那幾個順嘴胡沁的小丫頭,沒得在我家四小姐面前村我!”

聽了她的話,眾家夫人心裡明鏡似得,如何不知如嫿是遣人偷聽了如箏院子裡的私房話……再聯想到薛氏的出身和如箏如今的尷尬地位,大家的臉上便帶了三分了然,兩分輕蔑。

如嫿見她輕輕巧巧地便將刀子拋還給了自己,心裡憤懣難耐,卻還要裝笑,再也無心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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