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他們兩家的能量都還找不到的人,身份上可就實在是耐人尋味。
不過眼下不是好奇這個的時候。
「所以說,現在你們想知道我和以默相處的細節,以知道自己到底輸在哪裡?」
「沒必要吧。」
「有沒有必要,要我們看過之後才知道。」
宋不語其實也知道希望渺茫,但仍舊還是這麼說道。
鳳瀟聳了聳肩,把自己這段時間跟以默的通訊都給宋不語和喬放展示了一遍。
重新再看那段時間,發現以默真的完全沒有把他們放在心上的滋味,可絕對不好受。
宋不語和喬放地臉色雖然很差,但卻真的堅持下來看完了。
不過在看完所有的通訊之後,喬放的態度卻是卻是不爽至極:「什麼啊,錢,身份,這些我們都有。」
「你不也是利用她嗎?」
「為什麼她就願意對你用真心?」
這話鳳瀟懶得接,只真誠地勸道:「由此來看,以默的心思真的挺難捉摸的。」
「要不你們考慮變個性,或許還能有機會?」
鳳瀟當然知道,這種選項是不存在於這兩位的腦海的。
而也就如她所想的那樣,在她給出這個建議之後,兩位沉了臉,一言不發地轉身離去了。
鳳瀟無所謂,反正訂單到手,她自然是無所謂的。
但是她是真心覺得,以默對女孩子,尤其是聰明的女孩子確實是有些優容的。
對於聰明的女孩子有優容這點不假。
但是對蠢且毒的女孩子十分殘忍也是真的。
以默看著倒在地上抽搐的田思琳,無趣地將手中的針管一扔:「小姑娘,腦子不好還是不要幹這些算計人的勾當了。」
田思琳做夢也沒有想到長孫以默竟然能有反抗的力氣還真的敢對她動手,萬蟻噬心的感觸蔓延至全身,恐懼和快感讓她不受控制地扭曲了一張臉。
「我父親……我父親不會放過你的!」
「哦,是嗎?」以默輕輕地嗤笑了一聲。
時間倒回到幾個小時之前。
「在見到真實世界的我的時候,有點意外對嗎?」
對於周觀棋的到來,以默並不意外,只是笑著問了他這個問題。
是這樣的。
周觀棋在最開始總是不自覺地縱容寵愛思琳一些,甚至還因此要求以默退讓,不過是因為思琳柔弱而已。
她的柔弱不僅僅是因為性格,而是她的身體確實就是如此,而周觀棋在遊戲裡認識的aneos卻不一樣。
她鮮活明媚到周觀棋先入為主地認為她就是一個身體健康,永遠不會被籠罩死亡陰霾地女孩。
他沒有想到她是這樣的。
不良於行,蒼白得就好像是隨時吊著一口氣有可能死去一樣。
而她的身體狀況也切切實實地表明著這一點。
原本他當初為自己找的理由就已經是自欺欺人,而現如今看著這樣的以默就更像是一記狠狠的耳光落在他的臉上。
雖然現在或許他還能用以默是蓄意接近來安慰自己。
但周觀棋其實心裡清楚,一碼歸一碼。
他所做的事情,確實就可以被稱作看不清楚自己心意的蠢貨和肆意揮霍別人心意的人渣。
「我安排的人馬上就會來接你了。」周觀棋蹲在以默的面前,垂著眼睛看著以默的手,「隨便你是去和你的情人雙宿雙飛也好還是怎麼樣。」
「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