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裸露出來的肌膚上盡皆是外翻開來的傷口。
她的半張臉都是被神經毒素所感染而出的燒毀痕跡，原本清澈的紅水晶瞳孔哪怕是在那麼多燈光的映照下卻依舊透不出一絲光彩來。
她看著玻璃，就彷彿是在端詳鏡中的自己，可是那雙眼睛卻是沒有絲毫焦距。
「你們對她做了什麼？」
在那一瞬間，怒火燒毀了牧澤宇的理智，他驟然轉頭看向楚辭歸，用的幾乎就是質問的口氣。
「根據我的報告，紅鳥對我們人類的態度傾向為友好，再加上她具備的智慧程度和思考能力，你們怎麼能用這麼激烈的手段來對待她？」
「楚辭歸，你答應過我的！」
牧澤宇已經做好了準備以默在來到安平研究所之後會接受實驗，但是卻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是這般慘烈的景象。
他簡直不敢想像，倘若他再晚點來，以默會遭遇怎樣的對待。
「牧隊長……」在聽到這話的時候，楚辭歸的臉上滿是愧疚，正要開口，另一個人卻是率先搶了話。
「牧隊長，這只不過是正常的實驗而已。」
說話的男人原本隱藏在陰影之中，身著黑色軍裝，帽簷下的那張臉在展露而出的時候簡直就像是由機器精確計算出來的完美。
他的態度不算高高在上，但是那種冰冷而毫無情感的語調聽起來卻著實也不怎麼舒服。
「我以為，在你加入「捕鳥」計劃的時候，就已經明白了這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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