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車子後備箱拿出一張宣紙,祭起青光畫了一張醒神符,交給蔡芬說:“蔡市長,把這個放在王明堂的胸口,一兩個小時他就會醒過來。”
經歷了這麼多,蔡芬絲毫不懷疑我的話。
然後,我告辭開車回家。
在車上,我給焦飛雄打了電話,我還沒開口,他就興奮的說了一大通:“說寶慶市的市民得知王明堂的貪汙受賄的事情之後,都在大街上放鞭炮慶祝。”
“六都這邊,王建國也被抓了,哈哈哈!”
好不容易才聽他叨叨完。
我說:“師兄,菸廠的羅立立哥是我的好兄弟,他以前很照顧我,還有蘇勇蘇所長,這倆人你多多照顧一下。”
焦飛雄拍胸脯說:“沒問題。”
扳倒王家,雖然是他們罪有應得,但是我間接的幫了焦家的大忙,如果不讓他們幫我做一些事情的話,他們就會覺得我們之間關係不夠緊密。
尤其是焦玉平知道我認識萬麗,蔡芬對我也另眼相看的情況下,焦家一定會認為我是一條大腿。
所以我索性主動提出立哥和蘇勇的事情。
立哥在菸廠沒有受到我的波及,他喜歡陸海燕,我當時還給他出主意,但是陸海燕卻以考研為藉口跑到潭州跟我在一起。
儘管陸海燕可能都不知道立哥喜歡她,可我心裡還是有點過意不去。
蘇勇是柳妮娜的表哥,因為我那次被警察問話的時候幫了我,就被王建國調到北面一個偏僻的派出所當副所長。
這一次王建國被抓,局長的位置百分之百是焦飛雄的舅舅鄧長明的,把蘇勇調回局裡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第二天,蔡芬回到寶慶之後裝作關心的樣子去醫院看了昏迷不醒的王明堂,然後安排她的秘書悄悄的將我畫的符放在了王明堂的胸口。
蔡芬聽我說過鵬城的鄧國慶被抓不到24小時就死在了警察局,而市局的副局長戴毅更是在自己的辦公室裡自殺。
醫院的安保措施很嚴,沒有用寶慶市內的警力,都是從寶東縣調來的警察。
病房的陽臺上新安裝了防盜窗,病房裡找不到任何尖銳的物體,除了床單被套可能用於自縊之外,王明堂找不到可以用於自殺的工具。
如果用床單的話,門口的兩個便衣第一時間就衝進來阻止了。
除了病房門口有兩個便衣之外,樓門口也有兩個警察,住院樓的樓下還有幾個警察值守。
王明堂醒來了,他還搞不清狀況,兩個省紀委的同志就來了,在證據面前,他交代了自己利用職務之便貪汙受賄的犯罪事實。
問起張洪濤的時候,王明堂臉上出現了驚慌,隨即他就冷靜了下來,說他的貪汙受賄和張洪濤沒有關係。
不管紀委的同志如何審問,他始終沒有鬆口,最後竟然說自己還有些頭昏,躺下睡覺了。
兩個紀委的同志只好無奈的走了,先回去整理一下筆錄,第二天再接著審問。
醫院對面的酒店的一間客房裡,窗簾拉上了,房間被一層淡淡的昏暗所籠罩。
一個一米七多的男子正拿著軍用望遠鏡在觀察對面住院樓的情況,他透過陽臺可以清晰的看到兩個紀委的同志在審問王明堂。
他仔細的看了看王明堂,又拿起一張照片仔細對照一下。
在確認之後,他放下了軍用望遠鏡,坐在沙發上休息,等待著夜幕降臨。
凌晨時分,男子從沙發上站起來,他開啟了一個黑色的提包,然後熟悉的組裝起來,很快一支狙擊步槍出現在他手中。
這名男子曾經是某特種部隊一名出色的狙擊手,他退役之後因為生計,進入了一個殺手組織。
殺手將窗簾拉開一絲縫隙,開啟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