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來,對著體育生就是一個耳光,然後是一頓拳打腳踢,喊道:“你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這樣!”
發洩一番之後,蔡芬的心情平靜了許多。
我說:“蔡市長,你太不小心了,怎麼能讓他拍照片。”
聽了我的話,蔡芬這才意識到我也看了她的不雅照。她的臉龐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紅暈,不敢正視我的眼睛。
她低聲說:“我一路上在想,肯定是張洪濤指使的。那天找到王明堂的贓款之後,張洪濤給我打了一個電話。”
“他在電話裡壓根就沒提王明堂的事,就說第二天有一個招商會。我當時有些心虛,就答應了。”
“招商會上有一些師大的體育生,個個都是俊男靚女,我當時也沒在意,很多類似的會議都有安排禮儀。”
“晚宴的時候,這個傢伙一直跟在身邊,十分的殷勤。我喝的有些醉了,就讓他送回了家,然後……”
“都是該死的酒精。”蔡芬臉色更紅了,她輕咬嘴唇說,“那次之後,他昨天突然打電話給我說已經坐火車到了寶慶。”
我點點頭說:“我能理解,但是您太不小心了,要不是我發現了異常,後果不堪設想。”
她雖然是個市長,但也是一個單身女性,她交往什麼樣的人都是她的自由和權力,只要不涉及錢權色交易就行。
蔡芬白了我一眼說:“你理解啥?我只是一時的衝動而已,作為一個女性官員在官場上本來就不容易,一群人都虎視眈眈的盯著我,就連張洪濤也暗示過我。”
“我要不是潔身自好,早就被他們吃的只剩下一點渣滓了。不過,這事還得怪你。”
我奇道:“這事關我什麼事?”
蔡芬嗔道:“我一般是很冷靜的,但在你搞定王明堂之後,我那幾天很興奮,人一興奮就容易犯糊塗,你說這事不怪你怪誰?”
女人不講道理的邏輯還真是無懈可擊,這個和她的地位、學識甚至素養沒有關係。
我只能岔開話題,說:“蔡市長,看了您分析的沒錯,估計是張洪濤設計的,想透過抓住您的把柄從而控制您。”
“我們還是審一審這個小子吧,看能不能挖出一點什麼東西來。”
見蔡芬點頭之後,我揮手收回了拘魂索。
體育生慢慢的甦醒過來,先是茫然的看看四周,當天的視線落在蔡芬身上的時候,面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