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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露骨的情話讓顧希平不知該如何應付,只能在黑暗中不住地喘息著,像紀言風說的那樣慢慢適應那種被填滿的感覺。
待那肉刃齊根沒入顧希平身體的時候,紀言風才敢開始加快速度。他從後面抱住顧希平,將他一條腿架在自己的肩上,然後按著他的腰一下一下地開始頂撞。
“啊……慢,慢點……”
積壓了許久的慾望一旦得到釋放又怎麼可能輕易停下。況且對方的體內這樣熾熱而緊緻,一張一縮地迎合著他的進入,每次他頂入深處時,顧希平就會在他懷中不住地顫抖然後緊緊捂著嘴不讓驚恐而滿足的叫聲溢位來。
“這種時候你應該說快一點,深一點,不管你要什麼我都會滿足你。”
紀言風一邊說著一邊毫不憐惜地搓揉著已經紅腫不堪的乳尖,他第一次和顧希平做愛的時候就發現他的胸形狀非常誘人,他也聽說這是心臟先天畸形的一種表現,想到這他忽然有些擔憂,鐘意的身體能承受這麼激烈的性事嗎?
但是沒等他多想,顧希平已經因為被頂到了敏感處而失聲尖叫起來,紀言風見他滿面潮紅就知道自己的擔憂根本就是多餘的。
他們第一次被藥物催情的時候,鐘意都承受得住,現在自己已經有所剋制,應該不會誘發他的舊疾。
想到這,他又是狠狠挺腰一頂,然後趁著對方失神之際將整個性器抽離出來,被撐開的穴口敏感地收縮了一下。顧希平情不自禁晃動了一下腰肢,像是不滿他突然抽身離開,這時紀言風伸手拉開床頭的燈,整個屋子驟然明亮起來。
“啊……”
他把顧希平攔腰從床上撈起來,那雙人床的斜對面就是一張帶著鏡子的寫字桌,他把人抱到桌邊,讓他上身趴在桌上,再從後面抱緊他的腰,就這方才溢位的體液的潤滑,又一次將自己的肉刃捅了進去。
這一次是真真正正毫不留情地進入。
顧希平被刺激得渾身一顫,一睜開眼就看到自己被紀言風抱住腰從後面進入的樣子。
“做愛是很神聖的事,尤其是和喜歡的人做愛,沒什麼好羞恥的。”紀言風咬住他的耳朵,用手托住他的下巴迫使他睜開眼:“你看,我在你裡面,這樣就沒人能分開我們。”
“別,別這樣……”
顧希平撇開臉,實在不敢去面對鏡中那個眼含媚色,晃動著腰肢求歡的自己。
而紀言風的攻勢比先前更加猛烈,肉體撞擊的聲音和桌子搖晃時的摩擦聲交織在一起,紀言風趴在顧希平的身上兇猛地抽插,每一次都要搗入最深處才肯罷休,淫靡的體液從兩人交合的地方不斷溢位滴落在地攤上,顧希平感覺自己的腿都要軟了,每次支撐不住時就會被紀言風從後面摟住腰再承受一次。
那漫長而看不到盡頭的歡愛讓他有種自己可能會死在紀言風身下的錯覺。
而當對方低吼著將精液射入他體內時,他自己的前端也幾乎同時釋放出來。
桌上和地攤上都是他們兩人留下的痕跡,他被紀言風從桌邊重新抱回到床上時,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擔憂。
他們這樣,明天還能進組演戲嗎……
這麼說可能不太厚道,但是不得不說多虧了宋思綺這件事,劇組第二天集體放了大假,操勞到後半夜的紀氏夫夫也不用頂著黑眼圈去片場,可以在床上繼續膩歪一整天了。
紀言風接到劇組電話的時候,顧希平還在他懷裡昏昏沉沉睡著,昨夜那場毫無節制的歡愛徹底累垮了他,紀言風望著那張滿是倦意的臉,小小地愧疚了一秒鐘之後又沉浸在昨晚高潮的餘韻中。
先前他們都以為第一次是因為藥物才會那麼失控,而這一次兩人都在清醒的情況下卻做的比之前更加激烈,而把心上人直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