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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你也想紅吧,不然為什麼又要拿這件事反覆炒作?別說都是經紀人的安排,你完全沒有參與?”
“我沒有……”
我管你有沒有!
“啊……不……不要!”
紀言風索性將他下身的褲子徹底撕開。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自己手中那根挺立的器物上。鐘意的面板很白,甚至連那裡都長得格外精緻,而且乾淨。
他幾乎可以肯定,鐘意的私生活一定不像外界傳得那樣淫亂,他的各種反應就像是從未 經歷過情事的處男。
真是撿到寶貝了。
“別碰,別碰那裡……啊……不要……唔……”
顧希平腳踝上的鏈子被解開了,可是剛一鬆開就被紀言風緊緊握住。他把顧希平的一條腿折在胸口,一條腿抬在自己的肩上,在沙發這種有限的空間裡幾乎將他的身體分開到最大。
“第一次吧?”
他帶著調侃的語氣湊近顧希平的耳邊:“有點疼,但是我會讓你爽的。”
顧希平在高熱和混亂中記起了之前發生的事,他原本剛從片場回來,在公寓樓的電梯裡他遇到了一個年輕漂亮的男孩,他提著行李說請自己幫個忙,顧希平幾乎沒有懷疑什麼,等幫他把行李送到房間之後,他就被人從後面偷襲了。
然後被被綁來了這裡……
“啊!”
下身猝然傳來的劇痛把顧希平的意識拉回到了現實。他的眼罩已經被取下,但是眼前仍然是斑駁模糊的一片,包廂昏暗的燈光照的他實現一片迷離,只有疼痛是那樣的真實。
“嘖,真緊。”
埋在他身體裡的手指惡意地攪動起來,熾熱而緊緻的甬道吸附著體外的侵入物,既像是拒絕,更像是邀請。
紀大少意外喜歡這種欲拒還迎的感覺,明明渴望的不行卻又還要裝成貞潔烈夫的樣子。給誰看呢,反正這裡只有我。
紀言風想到這,忍不住俯下身吻住了顧希平的唇,很燙,很軟,呼吸間都是甜蜜而催情的氣息,明明是在引誘他,嘴裡卻一直說著不要。
都已經這樣了,還說不要嗎?
“真的不要嗎?”
他的手用力向深處一送,顧希平整個人都顫抖起來,不知道是痛還是別的什麼,他感覺身體裡像是被什麼點燃了,燒的他好難受。
“不……要……”
“再說一句。”
“不……”
紀言風捏著他的下巴,撬開他的牙關,在他的唇齒間瘋狂地掠奪起來。
無論是上面還是下面,都已經完全失守,顧希平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些,在他那輝煌的,充滿光環和傳奇的人生裡,他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困境。
被一個後輩,玩弄到手足無措。
太恥辱了!奇恥大辱!
“唔……”
而相較於他的生澀,紀言風就太熟悉這一切了,他在顧希平的口中肆意的攻城略地,而另一隻手則將他的身體攪得火熱,那裡很快就分泌出大量溼熱的液體,那些體液滴落到黑色的真皮沙發上,泅出了一片淫靡的水跡。
“這一次我要來真的了。”
什,什麼?
顧希平還沒反應過來,那正在他體內肆意抽動的手指突然被紀言風抽了出去,那一瞬間他的身體裡突然湧出了一種奇怪的……無法言說的渴望。
而就在下一刻,紀言風將自己早已脹痛不已的性器抵在了被充分擴張後尤為慾求不滿的穴口前。他從來沒有一次在情事上像今天這樣興奮。這甚至覺得自己興奮過頭了。
之後的事,理智已經完全不需要了,身體的本能早就替他行動起來。他緊緊扣住顧希平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