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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希平顫抖著手臂半支撐著跪在地毯上,身後的紀言風毫不客氣地按住他的腰反覆抽插進入,兩個人的重量壓在地板上發出吱吱呀呀的響聲,顧希平感覺自己的膝蓋都要磨破了,但是滅頂的快感已經不容他分心去想別的。
“不會的,我檢查過了,這裡隔音效果很好。”
紀言風咬住顧希平發紅發燙的耳朵,情色地誘惑道:“放心叫出來,除了我不會有人聽到的。”
“胡,胡鬧……啊……好,好深……”
“就是這裡了對吧。”
紀言風抱著懷裡顫抖的身體,猛地向前一挺,顧希平果然失控地尖叫起來。紀言風就像是得到了獎勵一般,愈發賣力地取悅身下的人,撞擊的聲音顯得愈發的肆無忌憚,顧希平感覺自己下一瞬間就要支離破碎一樣,但是那種被進入的快感卻又那樣讓人沉迷,讓人情不自禁跟隨著紀言風的動作擺動起腰肢。
“希平,我真的好愛你,我怎麼會這麼愛你,我真想把你一口吃進肚子裡。”
這樣就再也沒有人能覬覦你,也沒有人能搶走你。
“那你就……吃了我吧……”
顧希平抬起被淚水模糊的雙眼看向紀言風:“無論你想要什麼,都,都拿去……我什麼都給你……”
“希平,希平……”
紀言風翻過他的身子,又重重疊了上去,火熱的硬物像是一下子捅入了身體的最深處,顧希平驚叫著抱緊了紀言風,雙腿不由自主地夾緊了他的腰。
“我看過一部日本的電影,是渡邊淳一的失樂園……”
“據說如果兩個人在做愛的時候死去,那麼等他們的身體僵硬後,便再也沒有人能夠分開他們……”
顧希平的意識彷彿已經在那絕妙的快感中漸漸模糊,他的心臟在失控地跳動著,像是下一秒就要爆裂一樣。
要是能這樣死去,死在你身下,和你緊緊相連,倒也沒什麼好害怕的……
“沒有人能分開我們,你永遠都是屬於我的。”
在雪鄉的戲大多都是戰爭群戲和馬戲,這對於沒有動作戲拍攝經驗的演員來說是一個相當大的考驗。尤其還是在這種零下二三十度的低溫環境中,所有演員出外景都穿著厚重的皮襖棉衣,就算本身熟悉馬術的人在這種環境裡也不容易施展手腳。而導演為了追求拍攝效果,要求演員們儘量少用替身,盡最大可能克服困難,做到全程真身上鏡。
這兩年整個娛樂行業都處在一種狂熱追求利益最大化的浮躁氛圍內,所以影視劇的製作亂象叢生,為了儘量縮短拍攝工期,減少製作成本,大量後期摳像合成還有演員替身的情況屢見不鮮。而這次盛世投入重金打造號稱電影級的品質劇作,對於細節上的把控也是非常嚴格。像顧希平這種經常和名導合作經受過磨鍊的演員自然不會有什麼怨言,但是劇組的其他成員就未必了,尤其是一些正當紅的年輕演員,一開始抱著和梁導合作可以給自己提升逼格的想法來,但真的要他們吃起苦來,一個個也是怨聲載道,尤其是劇組不允許演員經常請假,這就逼得他們不得不推掉一些通告和商演,這也使得他們這半年內的曝光度大大的減少。久而久之劇組裡的矛盾自然是不可避免。
導火索是男二連海要參加國外的一場大型的時裝秀,一來一去至少要一個星期的時間。梁導給紀言風放假也最多是兩三天,連海這一請假就是一週,梁導說什麼都是不可能鬆口的。
劇組開了他這個先例,後面還怎麼統一管理和排程?
“連我都不敢跟梁導開這個口,連海大概是真不怕死。”
因為請假,連海和梁導差點鬧到翻臉的事很快就在劇組傳開了。紀言風一直對他上次惡意欺負顧希平的事耿耿於懷,所以說到他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