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只有巴掌大小的溫潤白玉,正是趙傳貴當時從傻子手中搶走的白玉牌,也就是象徵著掌控內門權利的信物。
“白玉牌!”餘錕長老看到這一幕震驚的說道。
侯爺有些喪氣的把白玉牌隨手遞給了東門離,有些不悅的說道:“我還以為是天書呢!沒想到就是這塊白玉牌!給,現在你們都給我聽好了,白玉牌如今在我師父手上,以後他就是門主!看你們這次還有什麼好說的!”說到最後侯爺頗有一副趾高氣昂的勁。
餘錕長老見狀連忙彎腰拜見門主,但此時手拿白玉牌的東門離卻有些尷尬起來,其實他並不想當什麼班門門主。
只見東門離拿著白玉牌有些手足無措的看向他身後的傻子,他覺得傻子比自己更合適當這個門主,而且之前白玉牌就在傻子手中。
“這東西是師父臨走之前交給你的,後來被我遺失,現在算是物歸原主,不必看我,這就是你的東西!”傻子一眼就看出了東門離心中所想,連忙說道。
東門離十分無奈的回過頭去,先是將一直彎著腰的餘錕長老扶起來,然後就怔怔的看著手中的白玉牌。
過了一會之後,他竟從自己身後取出一塊形狀一模一樣的玉牌,只是一個墨綠色,一個白色。
“師父,餘錕長老,還有在場的其他班門長老和弟子,我雖說是門主的徒弟也有門主臨終任命,但論起資歷和輩分甚至比新入門的弟子都不如,自然沒有能力當這個門主。現在我將象徵著班門內外門信物的白玉牌和墨玉牌拿出來,希望把他們交給有能力帶領班門走向更好的人,也希望藉此來完成師公臨終前的遺願!”東門離在眾人不可思議的目光中把手中的墨玉牌和白玉牌分別舉了起來。
侯爺一看這架勢連忙跑上去阻攔,一邊拉著東門離的手臂,一邊說道:“師父,你這是幹什麼,好不容易我們才把屬於你的東西找回來,哪有這麼快就拱手送人的道理,再說了在場的誰敢接這兩個信物?”
“這東西本不該屬於我,只是師公在臨終前沒有好的人選託付,這才把這兩樣東西勉強給了我,你以為就憑我這兩下子能夠振興班門嗎?”東門離白了侯爺一眼,然後高聲說道。
但侯爺可不吃這一套,見自己阻止不了東門離,當即轉過身來衝在場的眾人大聲喊道:“東門離乃是東門圖的後人,擁有天生的藏神體質,而且是前任門主泰清雲的徒孫,現在又有內外門的信物在手,這說明什麼?這就說明了他是最佳人選,試問在場弟子中誰有理由來接手這兩塊玉牌?誰又敢保證自己的修為會永遠凌駕在藏神體質之上?”侯爺的話音鏗鏘有力,話音落下之後,在場的人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
也不知道一向不靠譜的侯爺這次是提前經過訓練了還是照著稿子唸的,竟然說的有條有理,讓人無法反駁。
而聽了他話之後的餘錕長老也抬起頭來勸慰道:“門主還是把信物收回去吧,之前是我等怠慢了,不過我等並沒有覬覦門主之位的想法。至於修為,門主乃是百年難得一遇的藏神體質,只要日後勤加修煉,勢必會在我等之上,還是請門主收回成命吧!”
侯爺聽了餘錕長老的話之後,頓時鬆了口氣,走上前去笑呵呵的拍了拍餘錕長老的肩膀說道:“餘老頭深明大義啊!”
那勾肩搭背的樣子差點沒把眾人的下巴給驚掉,堂堂一個外門長老行事作風竟然跟個二流子一樣。
東門離看到這一幕也是有些無奈,畢竟侯爺拜他為師的訊息幾乎所有班門弟子都已經知道了。
“大家看到了吧,餘長老都已經同意了,你們誰還有想法儘管提出來,門主可不是小氣的人!”侯爺此時正一隻手臂摟在餘錕長老的脖子上,側著身衝眾人大聲喊道,那樣子就跟土匪沒什麼兩樣。
而他現在之所以敢這麼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