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牌,上邊密密麻麻的畫著各種線條,跟他們手中的符籙看上去差不多,但卻又複雜的很。
只見肖銘將這木牌拿在手中,展示給東門離和傻子看,把東門離搞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心道:“要打就打,你拿這麼一個畫著符籙的木牌子出來幹什麼?難道是想讓我們看到這個複雜的木牌之後,知難而退?”
“哈哈,你不會是想讓我們知難而退吧?你要笑死我嘛!”東門離哈哈大笑兩聲,然後擺出一副要打就打的架勢。
那肖銘一聽東門離這挖苦的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但在觀察了他身邊的傻子片刻之後竟也有些懵了。
只見東門離身旁那人依舊如同個傻子一樣,站在原地,任憑東門離一個勁的挖苦二人,一沒說話,二沒使眼色,就連表情也跟之前一樣,絲毫看不出有什麼不同。
“夠了!肖銘,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嘛,他根本就不是!”猴子在一旁被東門離氣的惱羞成怒。
一抬手,又是一張符籙從他的手中激射而出,而在同一時間,東門離身旁的傻子也出手了,又是一聲巨響,兩張符籙同時燃燒起來。
“你,你究竟是誰,為什麼一直跟我過不去!”猴子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
傻子連看都沒有看他,那樣子完全是一種高人的蔑視,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中。
而這個時候肖銘則收起木牌,又拉了拉猴子的衣襟小聲說道:“我覺得他就是少爺,不過現在看應該是跟這個少年在一起,不好直接與我們相認,先收手回去找機會,想辦法聯絡上少爺,然後一但發現泰清雲,我們就裡應外合將他帶走,至於對付這些無關緊要的人等以後有時間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