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傷了長寧。」遙生將喜袍丟在腳下,與長寧面前的溫柔不再,那聲音似是冷到了極點。她轉身踏在喜袍之上,走去衣櫃邊檢視。櫃裡的衣裳琳琅滿目,第一次入府過夜時就皆是她的衣,合身受用,皆是她的的尺寸和頂好的用料。長寧與她備下的衣裳,好過那呆子自己衣裳的用料。遙生卻討厭長寧在這種小事上煞費苦心,她承擔不起。
「是公主自己傷的…」習音福身,忙上前將小姐選定的衣服取下,侍奉更衣。
遙生一愣,回頭望向習音,「長寧自己?」
「皇上的親衛將宅邸圍了個滴水不漏,公主幾次衝撞不得出,當時失了理智,提劍以自刎相挾,親衛不敢上前阻撓,公主才闖出府的。」習音一邊幫助遙生更衣,一邊說了這一個月來的許多事,因為是皇帝的親衛駐守,習音的絹報也同樣無法外傳。
這一個月,長寧發了好大的脾氣,因為蘇遙生當時走得不明不白,令長寧心思難安,所以長寧瘋了一樣與眾人賭氣。從打架絕食,抗診偷逃,再到自刎要挾,習音把自己知道的事一件件都說給了小姐,遙生聽得心裡苦,那個呆子什麼都沒和她說。
遙生聽著,卻覺得那個人荒唐至極,心中恨不得狠狠訓斥她一番,可正是怒火中燒,眼前卻先泛起了朦朧。
習音正躬身替遙生整理前襟,將層層疊疊的衣領梳理得井然有序。突然有一滴淚砸在了手背之上,習音一愣,抬起頭時,見是小姐淚意潸然
。從未見過小姐這般脆弱,習音忙退到一旁靜立,不敢驚擾。可回憶之中,小姐是個堅強沉穩的女子,這般模樣,是打從記憶裡都不曾見過失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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