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要賠夠我這一年的稅賦才說得過去!」長寧說得眉飛色舞,「到時候,我管他難不難的,他要不給我,我就拿個破碗親自找他要去!」
遙生被逗笑了,想著風度翩翩的獻平王拿著個破碗,怪滑稽的模樣,「還缺個棍兒呢!」
「皇宮我都拆了,我到哪找棍兒去!」長寧依著遙生的肩膀,兩個人默契而笑。
「州令此行,他不會令我失望的。」長寧抿了抿唇,枕了遙生的肩頭,「我不
白要他的,待我沛城興復,我自請雙倍稅賦三年,對於父皇來說,利是國利,富是您富,他還是算得清楚。」
「所以州令去,不光要銀子,皇上定會方方面面支援我們。就像邊城,年年上供國庫的銀兩高出別的地方不少,陛下一定會幫你。」遙生攬著長寧的肩膀,輕輕拍著,長寧總很精明,卻也從不欠著任何人的人情。跟了長寧的人,沒有人會吃虧,卻又覺得懷裡的人雖然時常表現軟弱木訥,可其實她心中的那盤棋,怕是算得比任何人都要精明。
「累麼長寧?」遙生拍著長寧的肩膀,開心,卻也心疼。
長寧很安靜,沒回應遙生的問詢,等了好一陣子,聽不到那人的回應,遙生納悶,低了頭望向枕在肩頭的長寧。
只是幾句話的功夫,長寧累極了,沾了遙生的肩頭,加上屋子裡此時木炭燒得正暖和,這一轉眼竟然睡了過去。
所以才開著門罷?並不是什麼吱呀吱呀的吵,而是她太累了,會丟盹,卻又怕丟了盹要耽擱許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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