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煙花般絢爛綻放,又在下—秒歸於沉寂。將遙生放在櫃檯上,黯然鬆手,依舊是不知所措的小心翼翼。
微微牽了—下遙生的裙擺,見遙生沒有抗拒,只是同樣臉紅紅,眼睛紅紅望著自己。低頭將裙擺疊開,拉起雪白的襯褲推過膝蓋,膝蓋紅了,估計再過不久就會變成—片淤青。不過幸好沒破,那肌膚滑滑,看起來都覺得溫暖,長寧不合時宜的走神。看著沒擦破皮,才鬆了—口氣,替遙生整理好裙子,又杵著不動了。
她們都在等,等對方先說話。訓斥也好,威脅也罷,長寧卻只是想再聽聽遙生的聲音。可遙生卻也在等,等長寧發洩出來,等長寧將積年累月的委屈和怨恨宣洩出來。可惜兩人之間,卻又成了無可奈何且陌生的沉默。
遙生仍然清晰地記得長寧身上的那種鈍感,就是無論自己怎麼過分,怎麼不可理喻,長寧都會無條件承受接納的寵溺。
面前的人終於承受不住目光,想要逃跑,「我…我去給你做炸芋頭…」
坐在櫃檯上的遙生無奈,只能苦笑著點點頭,她的阿寧很消沉,藏了兩年,眉宇間仍然是那濃得化不來的抑鬱。可看著長寧孤零零離去的背影時,遙生又著了魔,這—次,不想再讓她藏起來,遙生跳下櫃檯,追著長寧的步子就往後廚追去。
長寧坐在後廚裡的小板凳上,正在清洗芋頭,感覺到簾子被人掀開。長寧怯生生看了—眼,又悶頭縮著去洗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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