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寧,你要乖。」遙生面露歉意,又吻了吻長寧的唇,卻不捨的鬆開還在痴傻的人。
「你怎麼這樣說?」長寧皺眉,她太瞭解遙生了,每次遙生要她乖,要她安生,要她聽話,都是有事要發生。
「傻麼?既然定下日子,我們就是要結姻的人了。」遙生縱容著自己靠在長寧溫暖的懷抱裡,「有祖制在先,既已備婚,我們到婚前都不能相見了。」
「憑什麼!」長寧咋舌,這次反應過來遙生為何會主動親近,甚至是縱容。
「對你不好,見了面,你是要受晦氣。」遙生只想再相依片刻。
「那為什麼你同長睿時,早早就能完婚,我卻要熬到春末?」長寧生了氣,就連書中的那個長寧,不也短短時日就完婚了?哪有這麼多繁雜的老傳統?
「瞧你。」遙生皺眉望著長寧,「要救你,哪裡顧得上那麼多?」
原來措手不及和循規蹈矩竟然會差上這麼多!長寧像洩了氣的皮球,早知道如此,她也應當直接掠了遙生,「幾月不能見,你可是要我的命?」
眼看著長寧洩了氣,越來越不開心,遙生只能緊緊環著長寧的脖頸,「你想我,和我想你是一樣的煎熬,可我想嫁你了,你敢不聽話?」
長寧喪氣不已,剛剛還是狼虎之勢,瞬間又萎靡不振,靠在遙生的肩頭遲遲不肯讓開,「我不要…我們之間本就不合祖制,哪有那麼多說法?」
「你已經夠惹眼了,現在全皇城的人都在盯著你我,我寧願等,也只想平平安安的嫁你,你可是連我的話都不聽了?」遙生豈會不心疼,尋了長寧的唇安撫,只可惜長寧的沮喪令人心碎。
長寧無奈嘆息,嘴上再未反駁,可緊緊纏著遙生時,卻如何
也不肯放手。這下,她總算理解了遙生的愁眉不展。
「安常侍且等等,就來。」蘇遙生與門外喚了聲,卻依舊推不動長寧。「還不鬆手?」
「我不要你走,把你放在蘇家,我豈能安心?」
「長寧,蘇家是生我養我的家,你的擔心太多餘了。」遙生揉了揉長寧的耳垂,「爹爹只是氣我惹眼,壞了蘇家名聲。你知道的,他並不是真的嫌我。」
「我不管,你讓我隨你同住,我就放開你。」長寧的眼中委屈不止,吊起的眉頭有些滑稽,惹得遙生想笑。
「都說了對你不好,會沾上晦氣。」
「哪有什麼晦氣!你是我的娘子,又不是什麼不吉利的,都是男人們唬人的鬼話!」長寧氣的嗚嗚咽咽又貼了遙生頸窩哼唧不止,遙生無奈,也只能抱了那人靜靜安撫。
「聽話,想是爹爹那邊也接了婚信,過來接我了。你再不放開,爹爹該要訓我不知分寸了。」遙生心裡也不捨,卻又覺得很開心,至少眼前的長寧離不開她,這份依賴,這份安定對遙生來說很重要。
左右求不過,長寧終究還是迫不得已放了遙生。牽了遙生的手,暖了又暖,纏了又纏,終不過是要放開的。只是不想,&—nj;開門,蘇令卿就面色鐵青躬奉在殿外,遙生慌忙鬆開了長寧的手,提了裙擺去與父親行禮。
「公主。」蘇令卿躬身賀喜,心中已是五味雜陳。大白天的,合門而處,叫了許久遲遲不出,她這個女兒真是不知廉恥。
「蘇卿,你該有分寸,照顧不好本宮的七王妃,可別怪本宮翻臉不認人。」長寧不悅。
「長寧。」蘇遙生皺眉望著長寧,目有責備,兩人對峙許久,終究長寧還是嘆息了&—nj;聲。
「蘇卿有勞。」
「公主請留步。」蘇令卿也未多話寒暄,只拉了蘇遙生腕子就出了長寧府。
眼看著長寧府又冷清了下來,沒了遙生,長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