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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姬直接整個人五體投地跪在了地上。
“時先生,小女子並無勾引先生的意思,不知道哪裡觸怒了先生,要這樣懲罰於我。”
幾位學生點點頭,這句話厲害,一下子就把自己的嫌疑給洗清了,還順便把鍋栽給了時方。
那幾個本來要走的學生便也都沒走,留下來想看看是怎麼回事。
他們對時方的興趣更大點,因為時方一直是這個書院裡最神秘的人,武藝高強,面容俊美,但是對誰都不假辭色,一上課就是睡覺。但是作為管家,該他做事的時候,他又確實無可挑剔。
沒想到時方直接繼續說道:“你沒錢也不要惦記我的錢,其實我只是管家,論有錢還是終音比較有錢。是不是她給你生活費太少了你不夠用?我跟終音說了,讓她下次給你兩倍的錢。”
雲姬跪在地上身子一顫,差點一口鮮血就這麼吐了出來。
旁邊幾個學生已經是忍不住捂嘴笑出聲。
雲姬心中暗恨,這個時方到底是什麼人啊?說話也太氣死人了吧!偏偏還一副無辜公正的樣子,很能取信於人,讓她直接黑鍋扣頂,再也洗不清了。
她只是想暗中勾搭一下時方,想著男人嘛,就算不中,也不著痕跡,不會有什麼影響。
沒想到時方這人過於直接,一開口就把她的罪名全部徹底坐死。
雲姬抬眼看著時方,卻發現他居然還裝作單純無辜的樣子,就好像真的只是認為雲姬是生活費太少才這樣做的一樣。
雲姬頓時又是一陣嘔氣,這個叫時方的人太可怕了!城府太深了!居然可以把單純無辜不知世事演的這麼像!要不是她業已受害,她都會忍不住想相信時方。
而時方還在一臉懵地問:“啊?你們都笑什麼啊?有啥好笑的,告訴我唄。”
學生堆中笑聲變得更大了,但是沒有人開口解釋。
畢竟這種事,真的,不太方便說出口。
就這樣,即便是事後雲姬死命在石頭地面上把腦袋磕出血,又找終音要終音為她恢復名聲,雲姬的壞名氣還是在書院中傳播了開來。
學生們見到她,都會在背後竊竊私語:
“看吶,她平生天天戴面紗,我還以為她是個規矩的,沒想到……”
“為了錢去勾引時管家,噗,虧她想的出來。”
“我看未必是為了錢吧,時先生長相可不輸給我們院長。”
“這女人真夠……的……”
雲姬聽得臉色慘白,手指死死地掐著自己的肉,都給掐出血來。
她要忍住,她不能生氣,不能鬧,她還是要想方設法留在這裡。
而終音在上課時說了句禁止人身攻擊同學,又給雲姬加了生活費之後就沒怎麼再管這事了。
時方則還是老樣子,就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一上課就是睡覺。
雲姬不得不一直頂著風言風語,忍辱負重地待在書院這邊。
又是一段時間過去,在葛氏書院與音禮書院分別開院的兩年後,終音寫下了一封挑戰書,派了使節,恭恭敬敬地正式遞送到葛氏書院那邊。
挑戰書中說,為了活躍學術氣氛起見,希望兩家書院可以共同舉辦一個擂臺賽,比對各自學生們的技藝才能。
原本葛涉並不太想參與是是非非的事情,但是南央表示,這事可以參加,一來能夠讓自家書院得到宣傳,二來學問這種事情,本就是越辯越明,共同舉辦擂臺賽,其實對兩家書院都有好處。
而且南央還向葛涉透露,其實這期擂臺賽的策劃人,正是書院金主,黃世仁本人,他甚至還花重金請到了崖國方太師作為見證人與頒獎者。
葛涉一下子吃驚不小,要知道太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