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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肅!你太過分了!”屋外的那個女子明顯被嚴肅地這句話氣得不輕,就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你連畜牲都不如!我們走!”女子咬牙罵了一句,掉頭就走。
“嚴肅!我告訴你!”胖子又吼道:“舵主不跟你一般見識,但是你果真還是不識好歹的話,等長老來了,可就有你好受的了!”
“給我滾!滾!滾!”嚴肅罵著,然後猛的一口鮮血噴出,暈了過去。
韓一諾眼疾手快,一把將嚴肅摟在懷裡。
嚴馨哭得厲害,喊道:“爹,你怎麼樣!爹,你你怎麼樣啊!你不要嚇馨兒啊!”
……
……
柳巷藥廬裡石魚安正在飲茶,嚴馨去照顧嚴肅去了,而那兩個逗比也被陳默打發走了。
“看起來……你們和天寶閣仇怨還不小?”石魚安斜著眼睛看著韓一諾問道。
“滅門之仇,自然仇深似海!”韓一諾說道。
“其他的呢?”石魚安說道。
韓一諾沉默。
“看得出來,那個什麼舵主似乎和你們有著一些莫名的關係?堂堂天寶閣一舵之主竟然由著你師尊這般羞辱,最後還這樣離開了,這裡面有著怎樣的故事?”
“沒有故事!”韓一諾說道:“只有屈辱!”
“告訴我!”陳默說道:“我說過,我要給你們榮耀,所以我要知道你們收到的是怎樣的屈辱!”
韓一諾笑笑,說道:“那些事情都太遠,雖然恩公您的確是一位非常優秀的煉丹師,但是與天寶閣那樣的龐然大物相比依舊還是太過於渺小,就算有著算天門的支援……可是算天門終究在煉丹一途上不是強項,其實對於恩公您說的那些,我還是心有疑惑。”
“我無法讓你們徹底相信我。”陳默說道:“但是你們如今的現狀除了相信我之外別無他法!”
“青藥門最後的傳人,又與天寶閣有著如此大的仇怨,但是你們現在能夠活得好好的,說實話,就算你不說,我大概也能猜到一些。”
陳默笑吟吟地看著韓一諾說道:“你師尊和那個天寶閣的舵主有著一些莫名的關係吧?”
韓一諾深深呼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肺腑之中多了一絲涼意,但是依舊沒有說話。
“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之間能有什麼關係呢?男女關係?她是你師傅的老相好?”
韓一諾瞥了陳默一眼,說道:“她是我師母。”
想了想又補充說道:“曾經是我師母。”
陳默眉頭微微皺起,心裡有些複雜,說實話,他倒是真的沒有想到嚴肅和天寶閣的舵主之間竟然有著這樣的過往。
“不過她現在是天寶閣一位長老的情人,天寶閣在西嶺鎮分舵的舵主。”韓一諾面無表情地說道。
“所以你們能活下來,這裡面也有著她的功勞?”石魚安皺眉說道。
一個女人為了自己的男人、女兒願意委身於另一個人,這樣的故事的確會讓男主人公心有不平,但是……如此絕情的做法卻又顯得這個男人的性格太過於懦弱。
如果你不能接受,那為什麼不殺上天寶閣?哪怕是死了,還能讓自己顯得更加血性一些,可是你明明就接受了這一切,心安理得的享受著別人付出極大代價才換來的成果,又對別人這般絕情,這是不是太過分?
這讓陳默對嚴肅地看法有了幾分成見。
“師傅不怕死!”韓一諾似乎看出了陳默心中的想法,說道:“只不過青藥門的傳承不能斷,而且……青藥門的滅亡和她也有著一定的關聯。”
“以前青藥門與天寶閣之間的關係其實不錯,而天寶閣的那個長老與師傅之間也是極為要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