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頗豐煞筆:「哈哈哈,這麼娘的飯卡怎麼可能是我的!」
水果軟糖:「說不定是範的。」
曲頗豐煞筆:「我見過那個煞筆的飯卡,不長這樣。」
真正的塑膠兄弟情,在於表面互稱師徒,背地裡全罵煞筆。
水果軟糖:「那我就交上去了。」
尤皎皎好像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自言自語道:「我的飯卡,會不會也是被那個小賊偷走的呢?應該不可能,沒有人會幹出這麼大手筆的偷竊,還去盜刷一個女生的飯卡。」
範天言僵硬:「傻皎,就算翻出來,一張飯卡也不能算什麼重大財物丟失。」
尤皎皎表示那可不一定,她翻出之前儲存好的法律檔案給他看:「超過兩千元可以判一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幅度內確定量刑起點呢。我丟的錢將近三千元,其實若不是當初學長你攔著,我是會直接報警的。」
範天言這下再顧不得娘不娘,別人是否罵他煞筆,匆忙回到群裡回復。
範天言:「是我的。」
曲頗豐:「?你別開玩笑了,當初不是你和我說的,你最討厭這種粉嫩嫩的東西,還說男人就該有陽剛的氣質!」
範天言:「誰說的?我沒說!我馬上就趕回去取,水果軟糖你放在那不要動!」
曲頗豐:「呵呵,誰說過誰是狗。」
範天言再顧不得其他,黑著臉起身:「我先回去一趟。」
他的朋友們正手癢,也在旁邊開了新的街機遊戲,聽到這話不耐煩:「當時是你硬把哥幾個叫出來,非要這麼早起來去遊戲廳。這才玩了沒多久,怎麼你自己先要走?」
範天言揉揉僵硬的臉:「對不住,我們寢室進賊了。」
狐朋狗友:「什麼東西?」
範天言:「……飯卡。」
狐朋狗友:「你有病啊?為了個飯卡跑回去,把我們就幾個撂在這,還有你女朋友呢,怎麼不管了?」
尤皎皎聞言,終於想起來自己柔弱女友的身份,從遊戲中抽身出來。
她輕輕拽住範天言的衣袖:「什麼東西呀,我和你一起回去!」
那怎麼行!
範天言掰開她的手:「關鍵是,我的飯卡里有將近三千塊錢,是生活費呢。」
他情急之下,倒是把尤皎皎原本飯卡的真實情況講出來了。
尤皎皎:「那學長和我當初丟飯卡的情形可真是一模一樣,也是將近三千塊,也是我的生活費。」
狐朋狗友們露出想聽八卦的表情。
聽尤皎皎突出重點講完後,幾個人同時露出會心一笑的表情。
尤皎皎才不管他們,還安慰範天言,就像他當初安慰原主的那樣:「學長也不要太擔心,飯卡沒有人會偷的。比起去掛失,更重要的是今天先好好玩。」
範天言:為什麼現在這麼討厭當初說這話的自己?
範天言:「別鬧,關鍵的事情不適合你胡鬧。」
她丟飯卡是陪他吃飯要緊,他找不到東西還是她胡鬧。
尤皎皎玉指一點:「再說,你的朋友們可是都為你來的,你總不能為了三千塊拋棄兄弟吧?」
狐朋狗友順勢打岔:「是啊老範,你這不夠意思啊。」
直到範天言心急如焚地承諾,今天的費用他包圓,幾個人才心滿意足地收回手:「那我們就不客氣了,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為什麼這話這麼熟悉?
範天言:這話不正是他以前經常對尤皎皎說的,故意提出一個不合理要求,來讓對方滿足,自己再補充道: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他用上這招的時候很快活,可是別人用在他身上,怎麼就這麼不是滋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