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為將瀧的學姐點點頭,「真是藝術品啊。」
花抒嵐無奈地搖頭,猶豫半晌,還是輕聲地開了口,「我只是在想他錄音的事情。」
「那個啊,」將瀧對著化妝鏡,拿刷子蘸取一點唇蜜,細細勾勒半暈掉的唇線,「警方不是發布宣告,說是被嫌疑犯逼迫發聲念稿的,不具備可信性嗎?」
學姐將瀧啪一聲合掉鏡子,熟透的蜜都能從她微笑飽滿的嘴唇上滑落,「要相信警察啊,小妹妹。」
「他說的關於杜撰女生他殺證詞的事,」花抒嵐沒搭理這個話茬,自顧自地接著說,「我是在想……」
「想起我們高中的學妹自殺事件了,對嗎?」將瀧回眸看她,深褐色的肌膚是神秘淡雅的海鹽味道。
花抒嵐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糾結道:「學姐,他和我們是一個高中的,但是我之前對他並沒有什麼記憶。我專門搜尋了一下當時的事件,找到了他的證詞,他陳述自己是在我們校和隔壁校群架中偶然目睹了全過程,但因為害怕事後因為打架被追責,所以央求校方隱瞞了這條秘密。」
「小花,這可是我頭一次聽見你說這麼長的一段話。」將瀧揶揄道。
「學姐!」花抒嵐不好意思地眯了眯眼睛。
「好啦好啦,我知道。」將瀧拍拍她胳膊,意味深長地勾了下自己的唇角,「你要是問我,我還是當年你來找我的那句話。」
「所有的違和感,都源於你尚未找到證據的真相。」
第258章 、黑曼巴與尿不濕
「口都不會,你還會點什麼?」
當我們談論起衛生間,你會想起什麼?
尿素,氨氣,濕淋淋的水液與斑駁出不一樣東西的牆壁。
如果加上ktv的限定條件,或許還會有酒與排洩物,隔板攔不斷的纏綿歌聲與不絕於耳的抱怨聲。
那如果是一男一女呢?
隨著最後一個清潔工的腳步聲漸行漸遠,原本還維持著人形的男人終於還原成原始獸態。
午荊是真的醉了,長時間的隱忍、憤怒與他不願談及的自卑擰成一股繩,在他腦海里尖銳地嚎叫著,控制著他一把薅住女人柔順的髮絲,這反而令他快樂。
他醉醺醺地笑了:「說啊,連口都不願意,生孩子也不願意,你還有什麼作用啊?有兩個臭錢又怎麼了!孩子都不生,敗類,你比殘疾人還不如!傻逼玩意,你老爸死了你還會什麼?」
「疼,」叫做女孩的眼睛濕漉漉的,看著就令人想保護,或者摧折,「我在學校沒學過這個。」
「哦,學生妹。」午荊的力道放鬆了幾分,甚至還甚為溫柔地撫了撫她的背部。
正在lily露出一個討好微笑的下一秒,男人卻驟然發狂,一腳踹起隔間裡的馬桶蓋子,狠狠掐住她的脖子就要往下按,簇新發亮的皮鞋摩擦在沾了水的地板上發出吱嘎聲響。
眉毛都因為想像中激起的水花而感到愉悅,激動的情緒燃燒進他的整個肺腑,尚算俊秀的的臉頰甚至因此而扭曲,擋住額頭的劉海歪到一邊,原本有的猙獰傷疤暴露在空中,虯結著翻滾。
嗆水吧,窒息吧,求饒吧,臣服吧。
這不但令他感覺到快樂,甚至令他感到滿足,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正是在代替學校進行有必要的教職任務,不是嗎?
「是我的失職,我確實是不知道你還有性窒息的癖好。」女人的聲音清悅柔軟,只不過不是在他手底下發出的絕望哀鳴,而是從他的耳側。
怎麼回事?
不等他驚愕地轉過頭去,一隻冰涼卻粗糲的手指就摩挲上他額頭的傷疤,帶著點冷靜的審視意味,「我說你是怎麼獲得你妻子的青眼的,原來是靠燙傷自己來獲得憐憫啊。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