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精忠不由得坐正了些:這位親弟弟和自己的經歷好像!
陳軟芋:「但是這個弟弟很聰明,就像精忠先生你一樣,可惜他心思都用在了歪地方,用自己最後的兩千元錢去一家叫『翩霓彎』的賭場賭錢。剛開始倒是很順利,甚至還翻倍贏回來了將近三萬元。」
說到這裡,陳軟芋刻意停頓了下來,露出個不好意思的笑:「是不是讓尤先生見笑了?家裡人實在是太不成樣子。」
尤精忠簡直是急得抓心撓肝,偏偏還不敢催促,強裝個不在乎的樣子:「沒有沒有,不過這個人居然拿著家裡人的錢出去浪,實在是沒有良心。」
陳軟芋搖頭:「見到他掙了錢,我遠方妹妹的家裡人也跟著意動,想要將多年的積蓄拿出來讓這位弟弟接著賭,唯有我的妹妹反對。」
尤精忠實在太感同身受了,恨不得擼起袖子去扇這個什麼臭妹妹的臉!
幹嘛阻擋家裡頭的男人賺錢?
女人果真是頭髮長、見識短。就跟他自己家裡頭的兩個姐姐一樣,自己一有點什麼想法就左不讓、又不讓的,說是什麼自己會把家裡頭的錢敗壞光。
啊呸吧,他可是聰明絕頂、有雄才大略的天才,區區兩個女人居然還敢看不上自己?
再說了,老尤家的錢本來就都是他的,和這些賠錢貨姐姐有什麼關係?能給她們養大,而不是一出生就溺死在門口的廁所裡頭,已經夠給她們面子了。
她們自己不給他拿錢,居然還好意思不讓他向家裡面要錢?
尤精忠真是聽得來氣,要不是知道需要剋制,怕是都得擼袖子開罵。
陳軟芋:「然而我這遠方妹妹家裡的長輩不聽勸,到底還是耐不住兒子的撒嬌磨蹭,將積蓄都給了他。」
尤精忠滿意點頭,若有所思:是不是因為自己之前都有點好面子,沒有再接著向爸媽要錢,這才失敗?
看來他得豁下臉皮,跟要求李車金給他介紹前凸後翹的靚麗小姐姐那樣,多撒撒嬌。
要是磨一磨就能來錢,他這就回老家。
陳軟芋完全不知道對面興奮到臉都紅的人在想什麼,還自顧自道:「總之,這個弟弟就接著拿錢去賭博了。」
陳軟芋搖頭嘆氣:「雖然現在看似還在賺錢,可這根本就不是正當的路子,遲早有一天會把家裡頭的積蓄給敗霍光的。而且聚眾賭博違法,這弟弟去的地方根本就是高利貸起家,很容易出問題的。」
然而尤精忠已經腦門發熱,什麼都聽不進去了:果然女人就是膽小,就算是陳神女也一樣,是男人自然就得去幹一番大事業。
小小的賭博他必然會贏,這就是他戴上金項鍊,家裡娶個陳軟芋這樣的神女,外面彩旗飄飄天天找小姐大保健的快樂生活第一步!
這是他的第一桶金。
尤精忠美滋滋想:到時候他賺了錢,一定要讓那個狗眼看人低的陳姐夫跪下來,舔他的腳。
現在只剩下了一個問題,他該怎麼找到這個叫翩霓彎的秘密賭場呢?
他才冒出來這個想法,就看到對面清麗絕倫的陳小姐,從隨身挎包裡取出個五彩斑斕的名片,很是擔憂地推過來:「我還想麻煩尤先生一件事,如果有時間的話,能不能去這家賭場幫我勸勸這個弟弟呢?他名字叫孜敘吳,相信以尤先生的口才和樂於助人的品性,一定能幫助他回歸正途的。」
這可真是打個瞌睡就有人給送枕頭了。
不愧是他的神女陳軟芋!
然而,尤精忠又轉而冒出了第二個問題:就算是向家裡頭借錢,他也得先賺到一點甜頭,向父母證明啊。
問題是他現在一窮二白,租房的電都快要停了,上哪裡去找用作賭博的第一筆錢啊?
陳軟芋適時從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