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另一隻乾淨的手輕輕的摸了摸她的頭髮：&ldo;知道疼就好，別再試圖離開我，好嗎？&rdo;
&ldo;可這一切……都沒有我愛你疼，我怎麼可能離開你，是你一次又一次趕我走……&rdo;秦念喃喃著。
秦念握緊他的手，力道大的暴起青筋，血液受到壓迫，更是大股大股瘋了似的湧出，兩人交握的雙手被染的更紅，她抬頭看向顧嶽恆，眼中似是燃燒著濃濃烈火，步步緊逼著。
顧嶽恆被她的眼神嚇到，一時清醒，猛地掙開她的手，往後退了一步：&ldo;秦思……不，秦念，又是你。我不是警告過你，不要再喜歡我嗎？&rdo;
秦念又走到他的面前，仰著頭看他：&ldo;剛剛……是你說我不能半途而廢的。&rdo;
顧嶽恆看著她，彷彿是透著她在看別人，又看著她，彷彿是在看一具空殼：&ldo;我說的是……秦思，你不能半途而廢。&rdo;
秦念僵在冰冷的地板上。
&ldo;為什麼……還是她？&rdo;
☆、第二章 可以是你
秦思…還是秦思。
她不懂為什麼偏偏是秦思讓他如此心心念念，甚至肆意地張揚著他的佔有慾。
顧嶽恆不止一次地重複過，他只喜歡秦思，也只有秦思能喜歡他。
顧嶽恆冷著臉，嘴角勾起一個冰涼的笑容：&ldo;一直是她，我剛剛，把你當作她了。如果不是你看我的眼神太過熾熱，我還真是分不清楚。&rdo;
他捏緊了秦唸的手，似乎是在捏著一具屍骨，力度大到似乎能將她的手腕掰斷。
&ldo;可我不是她！&rdo;秦念紅著眼睛，對顧嶽恆怒吼道，&ldo;明明是我從小和你一起長大，為什麼是她不是我？&rdo;
顧嶽恆看了她一會兒，那眼神如刀般地穿透了她的全身，秦念被他掃視的汗毛直豎，害怕極了，渾身遏制不住地發抖。
秦念忿忿地仰著頭，用一種貪戀的眼神纏綿。在他身上：&ldo;我和秦思，到底哪裡不一樣？&rdo;
顧嶽恆似乎是想了一下，他蹲下身仔仔細細的審視著秦念：&ldo;你們哪裡都不一樣。&rdo;
&ldo;我和她明明長的一模一樣！&rdo;秦唸的嗓子似乎都有些破音了，&ldo;她不會和你在一起，她根本不愛你……&rdo;
顧嶽恆突然笑著打斷道：&ldo;可以是你。&rdo;
秦念怔愣住，一時間沒理解他說的意思，顧嶽恆緩緩問道：&ldo;想讓我喜歡你嗎？&rdo;
秦念瘋狂點頭。
&ldo;把臉和手洗乾淨，今天晚上搬來和我一起住。&rdo;顧嶽恆三言兩語簡單說完，便推開門從隔間出去，秦念望著他的背影，瞪著眼睛，異常的錯愕。
他不知道顧嶽恆是何意，但她願意。
只要……顧嶽恆還能再看她一眼。
緩了許久，她慢吞吞地從地上爬起來，站在洗手間的鏡子面前，看著那缺了一塊兒角的玻璃，把手中的碎片拼了回去。
她洗掉滿臉淚痕和手上的血漬，又去醫務室塗了藥，裹上一圈白紗布，慢慢地走回教室。
顧嶽恆已經在座位上坐好，捧著一本外文書看的專注，秦念從他身後經過，坐在他的後面，垂著頭收拾自己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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