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就憑你剛才用槍柄砸破我手下腦袋這件事,你覺得你的副處長還能如願嗎?”
聞言,關芝桂心裡咯噔了一下。
他並不懷疑包昊明的話,動真格了,包家絕對有能力做這個文章。
包昊明見關芝桂杵在原地、並不敢對自己怎樣,心裡更是美滋滋,緊緊抓著肖冰璃滑嫩的手腕不放。
繼續調侃道,“哎呀關家妹夫!看你這臉腫得跟豬頭一般,著實讓人心疼啊!”
“我看舅哥還是讓你打一下吧,讓冰璃妹子消消氣!”
“來,舅哥的臉在這裡,打嘛!打呀!”
關芝桂怒視著包昊明,心裡憋屈得想殺人。
但打包昊明,關芝桂還真不敢。
雖然有肖家罩著,最終不會有什麼事,可自己的前程受影響卻是絕對的。
包昊明見關芝桂不敢打,笑得更加肆無忌憚。
“啊哈哈哈!孬種!孬種!給你打都不敢打!”
可關芝桂不敢打,不代表肖冰璃不敢啊!
包昊明的話音剛落,肖冰璃的另一隻手已經掃了過去。
不過包昊明表面看似張狂,實際上一直提防著肖冰璃。
肖冰璃的手距離包昊明臉頰還有十幾公分時,便被抓住了。
這下子,肖冰璃的兩隻手都被包昊明抓住了。
已經聞訊趕過來的皇家大酒樓老闆,本想過去打圓場的。
可看清楚之後,直接躲入了旁邊的角落裡。
這個老闆是醒目的。
開玩笑!神仙打架,咱一個凡人摻和什麼呢?
無論是肖家,還是包家,隨隨便便一句話,都能夠讓這輝煌無比的酒樓轉眼關停。
所以,眼下這種情況,酒樓老闆覺得還是讓神仙自行分個高低吧。
“放手!”肖冰璃怒喝道。
“不放手的話,我跟你沒完!”
包昊明哈哈大笑,“哎呦呦!冰璃妹子,我好怕啊!”
“你也不用嚇唬哥了,咱們倆傢什麼時候死磕過?”
“真若那樣了,你肖家也好不到哪裡去!”
“年輕人的事,還是咱們年輕人自己解決!”
“話說,冰璃妹子,都結婚兩年了,你這小手卻還這麼滑,看來平日裡是兩手不沾陽春水啊!”
“真苦了你身後那個孬種了!”
包昊明抓住肖冰璃的雙手,眼睛挑釁的看向關芝桂。
“勞資的臉伸給你打,你不敢;”
“你的老婆兩手被勞資抓著,你依然不敢動手!”
“孬種!我心愛的冰璃妹子,怎麼就會嫁給你這麼一個孬種呢?”
“可惜啊!真是可惜了冰璃妹子!”
“聽說你年輕時曾為自己的姐姐出頭砍人,如今當了點官卻成了孬種!”
“還是說,你只砍苦難老百姓?見到爺爺這種大少就軟了呢?”
“啊哈哈·······孬種!孬種!”
包昊明的話,無疑是一把尖刀,狠狠的插在了肖冰璃和關芝桂的心上。
當然,夫妻倆的感受是截然不同的。
一個是心酸,失望。
一個是憤恨,屈辱。
可偏偏,關芝桂就不敢動手,更別說拔槍了。
在他的心裡,如果一時忍不住這口氣,那麼很快就能落地的副處長絕對沒了。
但關芝桂不敢動手,不代表著沒人敢為肖冰璃出頭。
站在後邊的曹爽之此時已經聽明白了。
斷定肖冰璃家,就算搞不贏包家,但也絕對不會輸。
既然如此,那還顧慮個球嗎?
眼下關芝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