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教她的那三年裡,每個週五晚上都會單獨給她補課,這樣說,你應該能想起什麼了吧?”
“不,完全沒有的事,我從來沒有給任何人補過課,沒有什麼事的話,就到這裡吧,我要回去了!”他的臉上突然露出了一抹驚慌的神色,說著就要站起身。
“不用這麼緊張。”孫嘉羽笑了一下,“你也知道,我既然來問你這件事,就說明我已經都知道了,當年你在法庭上並沒有說出這件事吧?因為她已經畢業,所以能少說一個就是一個是嗎?不過你可要想清楚,沒有證據我是不會來找你的,現在只是給你一個自己坦白的機會!”
“你在胡說些什麼!”他用力揮了揮手,手上的鐐銬傳來了一陣嘩啦嘩啦的聲音,“該交代的我早就已經交代過了,你可不要在這裡血口噴人。”
“黃璐死了。”孫嘉羽實在懶得再多說什麼,直接說道,“和那件事情有關,你要是不肯說的話,我是會拿出證據提請檢察機關重新調查那件案子的!”
“我說過了,沒有那樣的事!”他的雙眼瞪得大大的,眼眸裡充滿了血絲,身體不由自主地前傾,雖然隔著桌子,但孫嘉羽還是覺得,也許下一刻他就要把自己撲倒在地了。
所幸在外面監視的獄警已經發現了這裡的不對,開啟門衝了進來,不由分說地就將他拖了回去,看著他的背影,孫嘉羽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
“真是抱歉,什麼忙也沒有幫上!”臨走的時候,監獄長搓著手,很抱歉地說道。
“哪裡的話,已經幫了我很大的忙了,給你們添了麻煩,實在很對不起。”孫嘉羽欠了欠身,說道。
“那麼,白靈呢?也有類似的經歷嗎?”孫嘉羽說到這裡的時候,葉珂已經明白了她去調查了什麼,也大概清楚了她去查這些的目的。
“當然。”孫嘉羽點了點頭,“白靈家裡的條件很不好,勉勉強強能夠將她養大,如果再有一個孩子的話,那她的家裡就完全吃不消了,所以,後來她的母親不小心懷孕,就是用最古老的辦法來墮胎的,很不巧,那一幕完完全全被她看到了,也就留下了心理陰影,她一直覺得那個孩子是因為她才不能來到這個世界的,會有些愧疚,據說當時大病了一場,醒來的時候,關於那件事情她已經完全不記得了,如果沒有這件事的話,也許她這一輩子都不會想起來。”
“所以呢?”葉珂側頭問道,雖然孫嘉羽講了很多,但是他還是覺得這些線索都太過凌亂,他現在完全沒辦法把它們組合在一起,形成一條完整的鏈條。
“所以,這一圈調查下來之後,我發現,從第一個死者洪薇開始,每個人的心理都存在一定的問題,洪薇因為自己的母親和自己曾經從事過的職業一方面無法脫離,一方面又對自己非常怨恨不惜自殘:藍迅則是因為自己的父親曾經拋棄過母親,被母親折磨,但是無意中發現自己化妝之後就不會被打罵;黃璐則是曾在很小的時候被老師性侵,習慣性地將自己關在嚴密的房間裡,認為這樣會保證自己的安全,但是,請注意一點,實際上,這個時候,不管是那個痛恨自己的洪薇,還是那個會無意識地給自己化妝的藍迅,或者是那個會把自己關起來的黃璐,她們都已經分裂出了另一個人格,一旦讓她們受到與自己的經歷類似的刺激,這重人格就會覺醒,反映在這些人的身上就是洪薇的自我爆料和意外死亡、藍迅的自殘——不,她不是在自殘,而是在給自己整容,她認為自己的長相還不足以吸引所有的男人,而造成這種事情的原因就是因為墮胎帶走了自己的美麗,至少那個保姆是這樣告訴她的。對於黃璐,如果讓她單獨和老師在一起的話,就會下意識地感到恐懼。白靈的人格覺醒會有些不同,她不會傷害自己,但是會傷害身邊類似嬰兒的東西,把他們撕碎再拼湊起來,她覺得這樣,那個曾經因為她被打掉的孩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