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的話音一轉。
“若你是殺害次郎的兇手,那麼今日你恐怕不會輕易死去,我會讓你受盡折磨而死。”德川平川語氣森冷,已經在心中想到了無數種酷刑,想要對張凌天施展。
“也好,既然你都如此說了,那我張凌天便讓你嚐嚐什麼叫做折磨。”張凌天點點頭,也覺得德川平川說的很有道理。
不過,從他話語中不難看出,他的意思是將兩人的身份換過來。
他作為施刑者,而德川平川則是作為受刑者。
“是嗎?那就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實力了。”德川平川眉頭一皺,語氣低沉。
“你放心,你馬上就會知道我有沒有那個實力了。”張凌天淡然開口。
下一秒,他的身影就已經消失在原地。
“人呢?”德川平川驚呼一聲,眼睛完全捕捉不到張凌天的身影。
甚至,就連他的耳朵都完全沒有探聽到張凌天運動而引起的聲音。
這一切,都只是因為張凌天的速度實在是太快,太快。
“啊。”緊接著,一道慘叫響徹在大教堂之中。
這聲慘叫的主人,自然是德川平川。
只見,此刻德川平川的一條手臂已經被張凌天給整個撕扯下來。
在那斷臂處還在不停地噴射著鮮血,看起來駭人無比。
“怎麼可能?你這到底是什麼妖法?就連我們東瀛上忍的隱身術都不可能做到如此程度。”德川平川半跪在地上,不可置信的吶喊道。
張凌天的速度實在是超出了他的認知。
“孤陋寡聞,說的便是你們東瀛。”張凌天俯視著德川平川,冷冷開口。
“要知道,我泱泱大夏,地大物博,奇人異士無數,豈是你們東瀛可比?”
“更何況,我剛才可沒有動用什麼手段,只不過是最平常的動作而已。”
“你之所以發現不了我的動作,只不過是因為你的實力太弱,除此之外,沒有別的原因。”張凌天繼續說著,語氣平淡,只是單純在述說事實。
“不,我德川平川絕不相信。”直到此刻,德川平川還在嘴硬,嘴裡不住的嘶吼著。
“劉傑,你如今可是我們東瀛之人,你還要在後面看戲看到什麼時候?”似乎是意識到自己不會是張凌天的對手,德川平川突然對著後方的內堂大喝一聲。
“哎,剛才可不是我不出手,實在是你敗的太快了,這可不能怪我。”一聲嘆息從內堂之中傳出,隨後那人像是 在和德川平川解釋一般的說著。
張凌天眉頭一皺,沉思片刻。
劉傑?姓劉?大夏人?
可是,聽德川平川和劉傑的話語,似乎劉傑現在是東瀛那邊的人?
呵呵,勾結東瀛,這個劉傑可真是好大的膽子啊。
張凌天心中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