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冷冷的說道。
“是啊,真的和我沒關係呀。”黃天祿說道。
“這麼多年來,不斷迫害秋月的事,也和你沒有關係。”福伯依舊是冷冷的說道。
“這,這,這怎麼能說是迫害呢,只不過是對她管教嚴厲了一點,你也知道父親,哦,不,是秋月的父母早亡,秋月不能沒有人管呀。”黃天祿說道。
“管教?……好,那我問你,兩年前秋月被恐怖分子綁架,綁匪找你要贖金。你不但不給錢,還落井下石,在電話裡故意激怒劫匪。說什麼‘要錢沒有,有種就殺了她。’這話是你說的吧?難道,這也是管教?”
福伯怒視著黃天祿,強忍著怒火說道。
“這……”黃天祿根本就無法辯駁。
他當時的想法就是要黃秋月死,所以故意的激怒綁匪,他說這話的時候,福伯就在邊上。福伯是氣的暴跳如雷,差點就要對他大打出手了。
“全海城的人都知道,歐陽少華是個花花公子,可是你卻硬是逼著秋月,嫁個那個敗類。難道,這也是管教?”福伯有些激動了,抖動著蒼老的身體,指著黃天祿,怒斥道。
“這,這些都不是我的主意,這都是我媽媽趙琴的主意呀。”黃天祿知道無法辯駁,這些事情都是實實在在幹過的,於是乾脆就把所有責任,全部推到他媽媽的頭上。
福伯搖了搖頭,馬德,黃家被這樣的混蛋破壞了這麼多年,真是太不值了。
想到老家主,想到被欺凌的秋月,福伯的心一狠。揮起手掌,朝著黃天祿的腦門,就要拍下去。
黃天祿嚇的都不會叫了。
他知道,福伯的鐵砂掌可不是吃素的。他親眼經過見過福伯,一掌把一塊堅硬的石頭,拍的粉碎。
他堅信,自己的腦袋絕對沒有石頭硬。
完了,我還這麼年輕,這輩子就玩完了嗎?
忽然黃天祿的電話響了。
福伯舉著鐵砂掌,正準備拍下去,忽然聽到黃天祿手機響了,於是就停住了。
黃天祿已經嚇的靈魂出竅了,電話響了都沒有聽見。
楊帆上去掏出黃天祿的手機。
又是一個影片電話,而且還是秦爺的。
楊帆想都沒有想,就接了起來。
“哎呦,原來是秦爺呀。你好啊,秦爺!”楊帆對著影片裡的秦爺說道。
“楊老弟。幸會幸會。”秦爺淡定的說道。
兩個人像是一對老朋友一樣,熱情的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