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什麼時候對別哀求過。也就是為了自己的女兒,才會如此。
楊帆看到這裡,實在是不好受。
悲壯的接過那碗湯,直接就咕咚咕咚,一口氣喝完了。
“小帆,感覺怎麼樣?”陳四海問道。
“嗯,感覺……”楊帆舔了舔嘴,“味道還可以。”
“哎,我不是問你味道怎麼樣,我是問你,”陳四海用手指了指楊帆那裡,“那裡有沒有反應?”
啊?這個陳四海,也太著急了吧。
“有反應,有感覺。”楊帆敷衍著說道。
“真的嗎?是什麼感覺?”陳四海急切的問道。
楊帆無語了,自己只是隨便這麼一說而已,又不是‘春·藥’哪裡有那麼快來反應的。
“呃……”楊帆語塞了。
陳四海看著楊帆,想要知道結果。
“呃……暖暖的……”楊帆說道。
“暖暖的?……還有呢?”陳四海繼續問道。
“呃……很,貼心。”楊帆瞎編的說道。
“哦。那就好。”陳四海點點頭,表示很滿意,然後繼續說道,“說明這藥很有效果呀。哈哈哈哈……”
陳四海原本是做兩手打算的,楊帆可以治好,就楊帆上。如果楊帆治實在是治不好,就老頭上,女兒是絕對不可以有事的。他把老頭當備胎了。
現在看來不需要備胎了,楊帆才喝第一天就有效果,這個藥可是真管用呀。
魏理全在一旁,一個人小聲的嘀咕著:“暖暖的,很貼心!……這句話怎麼聽的很耳熟!”
陳四海心情好了許多,見魏理全在一盤嘀咕著什麼。
於是,問道:“你嘀咕什麼呢?”
“哦,我說真是可喜可賀,我師父的病很快就要治好了。”魏理全說道。
“呵呵呵呵,對了……既然那個柳風月是你的祖宗,就打個電話給他,叫他別來了。”陳四海說道。
“是我‘師叔祖’。不是祖宗。”魏理全糾正道。
“反正意思都猜不多,”陳四海依舊是霸道,接著說道,“反正,你打個電話給他,叫他別來了。”
“四爺,我沒有他電話,我的師父早就死了,我……”魏理全正說著話,忽然被打斷了。
“咳咳咳。”
是楊帆故意咳嗽了幾下。提醒他說話注意,現在我是你師父。
魏理全也當即反應了過來,馬上說道:“呸呸呸,我說的是我上一個師父,他早就死了。我也沒有柳風月的聯絡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