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想到這一層。
但是他已經在猜測,保鏢口中說的工作是假,陪老婆才是真吧。
現在已經下午三點多,就讓他待會去會一會把千年老鐵樹迷的神魂顛倒的仙子,長的是何模樣。
此時此際,被全網深扒也扒不出來的聖安總裁夫人,正被聖安總裁抱在雙膝上,喂午後餐點。
趙初語剛睡醒,睡眼惺忪地趴在祁瑾安胸前,小手把玩著他襯衣領口的浮雕釦子,嚥下口中食物,悶悶道:
“我怎麼感覺我忘了好多事情,我從昨晚睡到現在?今天一天都沒出去過?”
紊亂的記憶,讓她有點分不清今夕是何年。
縱使她無精打采,但天生蘊著媚意的嗓音,還是極為悅耳勾人。
祁瑾安斂去眸底突湧而上的欲色,矜貴優雅地放下瓷勺,溫柔地看著懷中美人,“嗯,是剛睡醒,小初遇忘了什麼?”
她從療養院回來就睡到現在,儼然已遺忘在療養院發生的一切。
既已忘,他便不提。
枕在他頸窩的趙初語,輕輕皺著雙眉,似乎很糾結,“我怎麼感覺這裡有點不舒服?”
把玩他紐扣的小手,按上自己胸脯心臟的位置,接著說:“酸酸的,很難過。”
“是不是做了什麼噩夢?嗯?”祁瑾安不動聲色地轉移話題,不讓她過多去感受悲傷的情緒。
幽邃雙眸盛載著深深的暗色,還有絲絲縷縷化不開的柔情,微熱的薄唇在她滑嫩的臉頰輕輕摩挲。
她輕聲呢喃:“是噩夢嗎?”
“嗯,是噩夢,別怕,小初遇,我會永遠陪著你。”
“好,我不怕。”被輕柔撫慰的姑娘很快就沒時間去思索雜亂的情緒,慢慢沉溺在他給予的萬千柔情裡。
吻,漸漸不可收拾。
從餐廳到主臥,一路留下他與她擁吻的纏綿身影。
只不過,趙初語畢竟有孕在身,祁瑾安也不敢太放肆。
幫她驅走陰暗,就抱著她去了後花園,手牽手漫步在暖陽下。
只要時間長了,美好溫暖的陽光總會照射進暗而無光的內心深處。
有他在,他的小初遇也會活在暖陽下,不懼任何風霜雨露。
溫馨的時光,總會過的特別快。
當時針走到五,分針指向十二的那一刻,嚴明會準時準點到的左北臨,已到淺水灣大門口。
因要提前通報,他被請到客院,未得允許,不能踏足主院。
他也深知好友的潔癖有多嚴重,能進入客院,還是看在多年交情的份上。
若不然,他現在鐵定吃閉門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