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嗎?不如,我先揹你回去上藥,我們明天再來?”
兩隻腳都磨出了小水泡,定是動一動都疼。
她卻堅持要去墓穴南入口,還說如果他不去,可以先回去,她可以獨自前往。
如此執拗負責的小性子,有時還挺讓他頭疼。
別無他法,只能把揹包給她,他揹她。
而她,便背雙肩包。
還有不到一千米就到墓穴“南門”,趙初語又聽到祁瑾安的“勸回之論”。
權當左耳進,右耳出。
答非所問,“往前面再走八百米,就到地洞墓穴的南入口。”
她已經看到了與手繪地圖示註的一模一樣的乾枯大樹。
那粗壯的樹杆,約要兩個成年人展臂環抱才能丈量尺寸。
大樹像是被雷劈過,攔腰折斷,僅剩一個大樹頭,上面還能瞧見焦黑的痕跡。
祁瑾安收到後背小女人的“指令”,喉間漾出一縷輕笑,“遵命,我的小初遇。”
米白色休閒褲包裹的大長腿,穩穩地往前行走。
在前面開路的保鏢隊長,並未見到這百年難見的畫面。
但緊緊跟隨在後面的其餘保鏢,震驚的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
這還是他們那個冰冷如尖銳刀鋒的祁五爺嗎!
在失聯的短短半個小時,是發生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件?
他們的祁五爺變化怎如此之大?
莫不是被人調換了靈魂?
可回想起方才在河邊那冷凍結冰的氣息,又暗暗搖了搖頭,百分百確定這就是他們的頂頭大boss。
他們不敢有絲毫窺視的想法,更不敢把目光掃過去。
都提高十分精神,留意周遭環境,拒絕再次被“偷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