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幾年存的積蓄,和姜婆婆搬去了江宜讀初中。
即便週末沒空複習,她的學業也一點沒落,成績優異,常年排在第一。
初高中六年,她只有晚上在簡陋出租屋,關閉房門,才會穿著貼身舞蹈服溫習基本功。
中學期間,姜婆婆病情穩定,不再頻繁發病,她也得以喘一口氣。
曾經,姜婆婆和趙初語說過:
【孩子,我的身體已經不行了,就別浪費錢了,不用管我這副老骨頭了。】
【你還小,多留點錢傍身,多讀書,以後好好生活。】
除了親生母親,這是趙初語感受到的第一份善意,她極其珍惜。
握著姜婆婆的手,目光堅定。
“婆婆,我六歲那年掉落湖,是您救上來的,如果不是您,我早就沒了。”
“在這世上,我也僅有您這一個親人了。”
“我一定會努力賺錢,把您治好,給您養老。”
那之後,姜婆婆為了讓身體不再犯病,不增加小初語的負擔。
每天儘量讓自己放寬心,保持好心情。
這現象,一直維持到趙初語高考。
她從小就對古物很感興趣,經過再三思考,最後選擇了略顯冷門的考古學。
相對來說,南城大學就是最好的選擇。
其考古學專業在國內外享有很高的聲譽。
該校也具有較強的實力和實踐能力。
這個學校的考古學家們,還經常開展國內外重要的遺址發掘和研究,學生也藉此可獲得豐富的實踐機會。
趙初語就是看中這一點,選擇了南大。
本想把姜婆婆接到身邊,但老人家以不習慣大城市為由,還是繼續待在江宜。
大一,為了能多存點錢,她做過各種兼職。
家教、翻譯、派傳單、服務員……
或許是她樣貌過於妖豔,做服務員時,總會遇到幾個極品戴著有色眼鏡看她。
過分的會直接問她:“多少錢一晚?我包了,一萬一個月夠不夠?”
潛意思,誰都懂,這是把她當作出來賣的站街女。
她五官有多濃豔嫵媚,性子就有多冰冷。
遇到這種,都是直接轉身離開,從不理會。
她警惕心很強,從不會讓任何人觸碰到她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
這種事,並不是個例。
每天言語騷擾不斷,兼職服務員幹不到半個月,就辭了。
轉去做家教,也很難避免這種事發生。
並不是每個男家長,都品行端正。
還好的是,她給小學生補課,都是安排在週六上午。
光天白日,無人敢對她做什麼。
拿到家教的薪資後,就再也沒幹這行。
之後,就零零散散派傳單。
直到大二開學,趙初語在校園兼職網,看到新設立在南城的少兒培訓機構招舞蹈兼職老師。
這才結束辛苦的派傳單之旅,前往幻靈舞蹈機構當古典舞老師。
來這裡上課的孩子,非富即貴。
老師的薪酬,必然更高。
低燒還未完全好的趙初語,今晚本想請假不來,可想到請假就扣一天工資,還是強撐著過來了。
這裡兼職並不是當天結算,都是月尾一次性匯入銀行卡。
趙初語舞蹈功底強,也很會教孩子。
每月薪資高達兩萬。
這裡還有好幾個南大過來兼職的學生。
向東拿奶茶來十二樓給妹妹向溪,恰好瞧見剛從電梯出來的趙初語,頓時走不動路。
微卷的髮絲如瀑布般流淌在佳人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