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內心只有對她身體狀況的擔憂,並無絲毫巫山雲雨的想法。
他讓她靠在緊緻胸膛,垂下眼皮,眸光不明地望著她手掌大的小臉。
一個月前,去南城出差。
前往旗下新開的少兒培訓機構視察,從電梯走出,恰好看見她遇到危險。
厭女至極的他,竟想都沒想,就衝上前把她護在身後,擊落那把差點刺到她的刀。
那是他第一次為一個女人這麼衝動,也是首次對一個女人產生“性趣”。
無人知道,他除了重度潔癖,生理性厭惡女人,還硬不起來。
這是心理疾病,他也不在意。
未曾想,趙初語是唯一的例外。
得知她是南大考古系學生後,更是衝動地做了“虧本生意”,重金去投資南大的考古專案。
還推掉重要會議,出席南大百年校慶,只為見她一面。
這種種,若放在以往,有人和他說會因為一個女人而有所改變,他定會不屑一顧。
思緒轉瞬即逝,寂靜的浴室,只有細細的水流聲,淡淡水霧依附在玻璃鏡。
祁瑾安抬起拇指,放在趙初語逐漸變紅潤的雙唇,輕輕摩挲。
他嘗過這裡的滋味,並無想象中的噁心,反而溢著芳香,嬌軟清甜。
初遇,就讓他心心念念。
他沒有結婚的想法,也從沒有和一個女人共度一生的念頭。
趙初語,即便是一個例外,他也沒有改變原則的心態。
她既是他的“良藥”,那就養在身邊。
祁瑾安撫摸在懷中女子身上的手,有多溫柔,隱藏著濃濃森寒的深眸,就有多冷。
泡了二十分鐘,他才用浴巾將她包裹起來,放回病床。
早上七點半,留守在病房外的鄭致,不得不冒著被“槍斃”的風險,顫顫巍巍敲門提醒這位爺,上午八點,還有國際會議。
這是一項涉及到百億的中外合作,缺祁五爺不可。
在重要的事上,祁瑾安向來不會兒戲。
可他看著病床上還未甦醒的趙初語,心頭卻略顯焦躁。
他並沒幫她換病服,穿的是他的襯衣。
寬大的男士襯衣,將她襯托的更為勾魂奪魄。
深深看了她一眼,才轉身走出病房。
“讓兩個人守在門口。”
言語冷冽的像寒風。
鄭致站在祁瑾安身後,不可抑制地哆嗦一下,立馬低頭應下,“是,五爺。”
這是得有多不放心,還要專門派人守著。
這一層是SVIp級別病房,相比其它VIp病房,安保更嚴格。
除了擁有這一層門禁卡的高階別醫護,還真無人能進。
但大boss發話,肯定不能有絲毫異議。
祁瑾安離開幾分鐘,昏睡了一個晚上的趙初語,終於悠悠轉醒。
環視四周陌生環境,她頓時坐起來,秀眉緊蹙。
這是哪裡?
豪華的室內佈置,堪比五星級酒店。
她並未看出來這是在醫院。
直到穿著白大褂的楊醫生拿著病例資料進來,趙初語愣了愣。
“這是醫院?”
楊醫生見女子已醒,抬步走近,“嗯,趙小姐,你昨晚高燒,昏厥不醒,是五爺把你抱來了醫院。”
走到病床邊,楊醫生瞧見趙初語脖頸上的新鮮吻印,眼神閃了閃。
本不想多嘴,可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趙小姐,你身體還在恢復中,房事還需放一放。”
不管這位楊醫生此話是何意,趙初語也無向外人交代“身家”的作法。
嫵媚迷人的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