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的呀,不過要糾正一點,這世上是除了您之外的所有女性。”
她,就是那個唯一的例外。
趙初語緩了緩過於詫異的心神,彎腰撿起掉落在地的襯衣,“那他的母親也不能靠近他?”
“這個…滋滋——”似乎是觸犯到了什麼機密,後面是一串混亂的電流音。
001說的話語全部被覆蓋住,無法辨清。
直到最後一句話,才變清晰。
“……五爺出生後,就沒和那人生活過,這個在祁家是禁忌,不能提。
趙小姐,我即將進入休眠狀態,十二個小時後才能解封出現。
祝您生活愉快,天天開心。”
它差點就被電死。
被強制關機的001,默默躲在虛擬角落,暗自落淚。
室內頓時陷入死一般的寂靜,毫無聲響。
趙初語怔怔地站在衣帽間,垂眸望著手中襯衣。
祁瑾安,有基因缺陷?
除了她,就再也無法靠近別的女人?
所以?
她對於他來說,只是一道“藥”?
只因為這樣,才會對她那麼特別?
抓著襯衣的小手,慢慢收縮,攥緊。
原來,一切都是因為她是目前唯一一個不會讓他產生嘔吐欲的女人。
假如出現第二個能讓他免疫的女子,他是不是也會像對她這樣,和別人做盡那些只有情侶、夫妻間可以做的事?
趙初語的心驀然收緊,異常難受。
她快速抬手抹去不慎從眼眶掉落的淚珠,跑進浴室,開啟花灑,從頭淋到腳。
將不受控制的淚水,掩藏在溫水中。
與自來水混為一體的眼淚,沿著她被打溼的衣服,流向地板,落進下水道。
突如其來的難受,讓她閉起雙眼,在流水聲中自我平復那股難以言喻的“疼”。
這個“澡”,她足足花費了半個小時。
用風筒將頭髮吹乾,把祁瑾安的襯衣當作睡衣穿在身上,就走出浴室,鑽進被窩,進入午睡狀態。
這個午休,她睡的並不安穩。
光怪陸離的夢境,令她雙眉緊蹙。
似夢見了難以接受的畫面,神情極為痛苦。
連續開了幾個小時會議的祁瑾安,進入休息室,見到的就是她鬢角覆滿細小汗粒的狀況。
他見狀,眉心緊攏,伸手覆上她額頭,以手探溫。
並無想象中的燙意。
他下意識鬆了一口氣,單手解開襯衣頂端紐扣,俯身貼近她唇瓣。
嘗試用吻來喚醒她。
溫軟薄唇先是試探性舔舐她唇角,再逐步深入。
以舌為筆,慢慢去描繪內裡光景。
熟悉的氣息,越貼越近的溫熱軀體,漸漸讓趙初語動情。
意識還未清醒,雙手就已習慣性摟上他脖頸,生澀地回應他。
得到她的響應,祁瑾安那被困在體內的“猛獸”,洶湧而出。
他單手脫掉衣物,覆在她上邊。
薄唇遊移到她耳邊,沙啞低語。
“小初遇,這麼熱情……我來滿足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