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它顯然不夠看。
祁瑾安慢條斯理轉身,舉著手槍,直接將它崩掉。
消音手槍,沒有一絲聲音。
這場沒有硝煙的單方面“虐殺”,在連殺三隻生物後,終於宣告暫停一段落。
趙初語對他的好感度,直線飆升。
不愧是祁五爺,臨危不亂之際,頭腦還極其清醒。
他,簡直就是她作弊的“大殺器”。
在前來苗疆前,她就已經預想過這趟行程不會太順利。
沒成想,有他在,反而順利的出奇。
她完全不用擔心人身安全問題。
沒有威脅生命的存在,她緊繃的神經,緩了緩,仰首望著比她高出一個頭的他。
再踮起腳尖,靠近他耳邊,落下柔中帶著幾分媚的嗓音,“英勇無比的祁五爺,真厲害,我好像撿到寶了。”
聲音很輕很低,只有他一人聽見。
祁瑾安垂下眼皮,望著近在咫尺的瀲灩眸子,唇邊揚起一個弧度,俯身,隔著口罩貼到她耳廓。
“只這個厲害?昨天,是誰在求饒?”
曖昧低沉的話語,頓時讓趙初語臉頰飄上粉潤的紅霞,雙眼輕眨,躲開他欲想隔著口罩吻上她耳垂的唇。
小手輕輕掐了掐他腰間軟肉,發出細若蚊蠅的聲音,“不許在外面說這些。”
他不知臊,她還要臉面呢。
祁瑾安眸中冷色轉換成趣味,“好,不說,回去用做的。”
一句比一句引人遐想,趙初語臉上的嬌羞,口罩都快擋不住。
她似此地無銀三百兩般,匆匆移開視線,投向前方一百米的另一個地宮門口,生硬轉移話題。
“我們去前面看看。”
說完,就紅著臉提步前行。
他變化的太快,她有點應付不了。
祁瑾安眸底流轉著輕微的笑意,大跨步跟上,牽住她小手,並肩前往。
此刻的她,那雙天生帶媚的雙瞳,含著無限嬌羞。
她的這一面,更多了幾分雙十年華女子該有的嬌俏,美的讓人心生邪念。
若非地點不適合,他定與她重溫那銷魂之事。
曾經,他對“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這句話,抱有多麼不屑的心態。
現如今,就有多打臉。
開葷後,他就品嚐到了從未有過的歡愉。
身心合一的享受,真讓人回味無窮。
跟隨在四個方位的保鏢與士兵,眼神很規矩,從不亂瞟,盡職盡責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
短短一百米,走上數秒便到。
這裡比前面兩個地宮都大上許多,堆放的不再是木箱子,而是極為華美的綾羅綢緞。
三面牆壁都打造成極大的實木衣櫥,裝上透明玻璃,裡面掛滿宮妃的各式新衣。
縱使年代久遠,色彩不再,但從那華麗的款式,也能想象的到當時的紡織業有多發達。
這些服飾和過往在別的皇家陵墓發現的陪葬衣物,有著天壤之別。
而且,數千年前,就已經有無色玻璃的存在了嗎?
根據歷史記載,公元前3500年左右才由別國研製出有色玻璃。
直至公元前1000年,這才由華國製造出無色玻璃。
趙初語眼中帶著疑惑之色,戴上特製橡膠手套,上前細細檢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