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中去了,真是孝子啊。”吳質介面說完,用手肘頂了一下魏諷,意思是埋怨他不會來事。
“當真孝子!”劉琰一挑大指誇讚道。
“像是沒得手啊。”種輯舉起酒杯面帶輕蔑,逼得魏諷眉頭緊擰,不知道對方為什麼針對自己,索性不去琢磨起身告辭。
吳質將魏諷送到門外,有意無意隨意打趣:“子京手段當真高明。”
魏諷沒搭理他,走幾步又被拉住,這次吳質板起臉正色開口:“我承認很令人討厭,可仔細一想,人其實不壞,沒必要做的太過分。”
“五十笑百。”魏諷冷哼一聲,頭也不回離開了君道閣。
“得手還得告訴你不成。”劉琰白了眼種輯,抬起酒一口氣喝光。
“就是,就是,來滿上,威碩要斗酒詩百篇。”董承朝夢姐連打眼色,看著對方酒杯迅速被填滿,立刻端起來還要再喝。
詩是死活不會再寫,劉琰心中煩悶連乾數杯,這時王服姍姍來遲,推門進來坐下就問:“你們被監視了沒?”
“明裡有,暗裡想必也有。”吳碩說完,董承種輯也點頭表示認可。
“我沒見有,有也不在乎。”劉琰手端酒杯咧嘴傻笑。
“她是不在乎,咱們可得琢磨個章程才好。”王服話音剛落嘴巴就被董承捂住,看了會兒劉琰的狀態,這才舒口氣放下心來。
“威碩,那日後趙家父子沒難為你吧?”董承拍拍劉琰認真詢問。
“啥事?哦,沒有,幾句話就,就打發了。”
“威碩,你不能喝就回去休息吧。”吳碩語氣故意充滿不屑。
“我家侯爺海量!”夢姐給主人重新填滿酒杯。
吳質推門回來,晃著腦袋如醉了一般:“我家侯爺有宰執之腹容得天下,這點酒水算不得什麼。”
“宰執?”劉琰瞪大雙眼想了一陣,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對,宰。。。。。。了!”
“敬宰執!”眾人一起大喊,劉琰灌酒入腹打了個響嗝,身子一歪倒在董承懷裡,還不甘心瞪著大眼唸叨宰,宰誰。
“哎,威碩一加一等於幾?”吳碩湊上去開口。
“你他,媽二呀。”劉琰說完抬手去打吳碩,揮舞一陣卻只在眼前拍打空氣。
董承託著酒杯緩緩倒入劉琰口裡,剛灌完一杯就聽到微弱鼾聲:“威碩,珊瑚樹,紅珊瑚樹四尺高欸。”半晌董承嗤笑一聲:“講吧。”
“能確定是張平陽,往來書信應該在家裡。”吳質低頭講話完全不似剛才醉酒模樣。
“你怎麼可能知道?”種輯話語冰冷與臉上笑容形成強烈對比。
吳質沒有解釋,眼神瞄向夢姐,董承幾人同時看過去,夢姐臉色羞紅扭頭掐了吳質一把。
“你做的很好,投我門必當大用,切記暗中往來。”董承說完掏出十錠黃金分給兩人:“外面等待不許聲張。”
夢姐和吳質沒敢這麼離開,死死盯著劉琰許久沒動,見狀種輯發出冷笑:“狗奴才還知道擔心主子,你倆想多了,快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