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阿勤轉身離去,容頊年繼續往前,來到後院客房,這裡大門敞開著,屋子裡容母和姜宛君以及丫鬟芙蓉和張嬸都在這裡。
姜宛君的包袱都收拾好了,放在桌上,容母正拉著她的手勸說。容頊年從外面進來,容母第一時間注意到了,於是立刻說:“玉兒,你來得正好,宛君這丫頭傷還沒好,非要回家,我也勸不住,你幫著勸說兩句。”
張嬸和芙蓉一同朝著容頊年行禮,安靜的站在一邊。
容頊年聞言看向姜宛君,後者立刻起身行禮,臉色還很白,沒什麼氣色:“容大哥。”
“你要走?”
她說:“伯母和容大哥收留宛君多日,宛君不甚感激,可是父親身體一直不好,如今宛君離家許久,著實有些擔心,便想回去了。
而且,宛君的傷已經無礙了,容大哥和伯母無須擔心。”
容頊年沒說話,從懷裡拿出一封已經拆了的書信遞給她。
姜宛君雖然有些好奇,但還是接過來開啟看了起來,發現書信上是父親寫的信,說是他一切安好,知道她在容家所以十分放心,不用著急回來。等他身體好一點,就會親自上門拜訪感謝,順便把她接回去。
她認真看了一遍,確定是父親的筆記,心下鬆了一口氣。
容頊年眼底閃過一絲歉意。
“這書信是剛收到的,想著你擔心便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而且現在城外並不安全。司徒家的人集結了幾萬人馬虎視眈眈,又在回江州的必經之路不遠處,我擔心你此時回去太過於危險。”
姜宛君依舊臉色擔憂。
“這樣,等司徒家的事情結束,我送你回江州,如何?”
“是啊宛君,如今不太平。你一個姑娘家我們如何放心?若是途中出了事,我以後都沒臉去見玉兒的父親。總歸也不會等太久的,是吧玉兒?”
“也就最多三天。”
容母期待的看著姜宛君。
姜宛君沉思片刻,覺得這也不無道理,如今收到了父親的書信,那麼證明父親還沒有出事,最終點頭答應下來。
“那宛君只好再叨擾幾日了。”
“不會,怎麼會呢。”容母拉著她的手安撫:“你在這裡陪著我說說話,高興還來不及呢。”
說到這裡,容母忽然間想起了什麼,看向容頊年:“玉兒,那司徒家……”
“母親放心,沒什麼事。已經安排妥當,不過這裡畢竟是城外,不太安全,母親和姜姑娘還是一起去縣衙吧,更安全一些。”
“玉兒安排吧。”
容頊年點了點頭:“張嬸,芙蓉,幫夫人和姜姑娘收拾東西,咱們即刻出發。”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