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姐妹情深的,但涉及利益,親妹妹也可以利用,真黑啊!
雖然上官秋婉不是好人,但被迫毀了清白挺慘的,她也做不到。
既然如此,那就讓罪魁禍首自己嚐嚐這惡果吧?
聽說司徒羽一直很喜歡上官秋水呢,只是兩家關係不和,所以上官秋水一直不給他好臉色,那自己就當是做件好事吧。
她起身,看了一眼屋子,最後飛上了房梁,輕輕用手挪開一塊瓦片,然後一塊接著一塊,直到有自己足夠出去的空間。她飛身上了房頂,看了一眼下面,正好看到司徒羽被扶進不遠處的一間屋子裡。
她暗暗記下後,就避開守衛,在房頂上來回穿梭,很快到了宴會的地方。上官秋水正好離開了,身後跟著幾個丫鬟。
她跟了上去,在商城買了麻醉劑,塗抹在銀針上,朝著幾個人甩了過去。
不需要命中哪裡,只需要落在身上就行,因而每一根針都落在了幾個人的身上。
幾個人只感覺某個部位忽然有點刺疼,下意識的停下腳步去摸,卻摸到一根針,驚恐的拔了下來。
“銀針!”
上官秋水也感覺到了脖子上的刺痛,她抬手拿了下來,發現是根銀針,瞬間覺得不對勁。正要離開這裡,人卻感覺手腳無力,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她想要開口說話,可說話的力氣都沒有,最後掙扎了一會兒還是不甘的閉上了眼睛。
容頊年這才跳了下來,看著倒在地上的幾個人,笑著說:“別怪我,是你先招惹我的!”
她將幾個丫鬟一一提了起來,放在不遠處的八角亭裡,然後才扛著上官秋水避開守衛到了司徒羽房間這裡。
司徒羽感覺渾身燥熱,不斷的喝著冷水降溫。
他是個男人,在十三歲時家裡媽媽(這是老婆子的意思)就開始教他啟蒙,他也有幾個同房丫鬟,因而很快就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回想種種,便覺得這是上官家做的事。
於是他憤恨的捶了一下桌子,正準備去找上官秋月算賬時,門卻被開啟了。
他立刻起身,警惕的看著門外,就見容頊年扛著一個人走了進來,然後把扛著的人丟在了地上。他順著看了過去,發現竟然是上官秋水。
“容大人,您這是?”他試探的問了一句。
容頊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說:“上官家膽子太大了,算計本官和司徒公子你,本官有些氣不過,所以……你懂的!”
她說完將掉落在胸前的頭髮往後一丟,轉身問:“知道怎麼做怎麼說嗎?”
司徒羽瞬間明白了,眼神一亮,嘴角勾起一抹笑:“知道。”
容頊年滿意的勾起嘴角,大步離開,一揮手便貼心的把門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