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提著刀往前走,丁平等人便立刻跪在了前面,再次阻止:“大人,三思啊!”
“哈哈哈哈,容頊年,你殺不了我!”上官天賜得意的大笑。
容頊年看向四周,縣衙們都跪了下來,就是陳遠等人也都不說話。因為他們都很清楚,這件事牽扯有多廣,而上官家也並非普通士族,容頊年真的不能動,否則將來麻煩不斷,說不準會被降罪。
輕些被罷官,重些會有牢獄之災啊,說不準還會殃及性命!
容頊年看著看著上官天賜的笑,只覺得十分刺眼,於是乎提著刀往下走,丁平等人擋著,那她就直接一腳踢開,無視後面的聲音走到廣場上,毫不猶豫的給了上官天賜一腳。
上官天賜直直倒在地上,就聽容頊年沒什麼感情的說了一句:“下去給那些被你殺死的無辜之人懺悔去吧!”
上官天賜剛坐起來,眼睛裡被刀面的反光晃了一下眼睛,然後就感覺脖子一疼,下一秒他就看到自己的頭身分離,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他死不瞑目!
容頊年提著刀,臉上還染著上官天賜脖頸上飛濺起來的血液,鮮紅的顏色在她蒼白的臉上格外的顯目。
她的動作太快了,很多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離得比較近的上官秋月也被血液飛濺在臉上,上官天賜的頭更是從他面前滾了兩圈停在上官秋水的面前。
“爹!”上官秋城崩潰的大喊一聲。
眾人也在這一聲憤怒帶著悲傷的怒吼聲回過神,驚訝的看著容頊年,又看向倒在地上沒有頭顱的屍體,膽小的立刻捂住眼睛,跑到一邊吐了起來,膽子大的則是暗暗感嘆殺得好啊!
司徒頤懸著的心徹底放了下去,卻不是輕鬆的,而是認命了。
“看來是沒有迴旋的餘地。”也就是說明容頊年的確不是一個會開恩的人,對就是對錯就是錯,不會因為浪子回頭或者是上面的權力壓制而放棄懲治一個壞人。
意料之中的事,但他還是抱有一絲期待,如今看來是沒有了。
“雲兒,走吧。”
司徒雅雲知道司徒頤這話不是讓她回家,而是讓她離開宣陽。
這也是他們來之前說好的。
如果上官家的人被當場處死,那麼他們就離開這裡,走得越遠越好,不要再回來了。
城外已經安排了馬車。
司徒雅雲點了點頭,往外走,走到門口回頭卻見司徒頤沒動,於是疑惑的開口:“兄長,你不走嗎?”
司徒頤盯著不遠處的那抹身影,見她不眨眼的反手捅死了準備給上官天賜報仇的上官秋城,搖了搖頭:“你先走吧,我還有事。”
司徒雅雲沒有多問,轉身離去。
上官秋城倒在了地上,眼底瀰漫著濃濃的不甘與恨意,看著面容冷峻的容頊年,抬手指著她:“容頊年,你…你不得好死!”
“哦,我得不得好死不知道,但是你們一家都會在陰間團聚的。”容頊年低頭看著他,沒有什麼表情,手中的刀還在滴滴答答的落下一朵朵血色梅花。
容母坐在馬車裡,透過馬車的視窗看著這一幕,心情很複雜,更多的是心疼。
按照這個女兒說的,她生活的地方那麼好,她也不需要面對那麼多的危險,頂多就是一些社會的毒打。可是來到這裡代替了自家女兒卻要做那麼多,想那麼多……
她的心裡一定很不好過!
上官秋城閉上了眼睛,徹底斷了氣息,容頊年毫不猶豫的拿著刀落下,殺了昏迷的女人,乾脆利落。
忽然,身後一陣冷風襲來,身體瞬間感覺到了危險,後頸的位置涼颼颼又緊繃了起來,她便立刻往前一步隨即轉身。
哪怕速度很快,但還是晚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