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氣,給自己倒了茶,細細品嚐。
司徒頤看了一眼容頊年,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心裡暗暗感嘆:這容頊年果然長得好看,也難怪上官家的姑娘也為之傾心了。
“司徒公子這般看著本官,本官都要誤以為你是不是喜歡上本官了。”
司徒頤愣了一下,隨即直接笑出了聲。
“大人這般姿容的的確少見,哪怕是女子都要遜色幾分。”
容頊年對此不予置否。
她可是記得很清楚,這個時代的人特別喜歡柔美一點的人,因而就是男子都喜歡塗脂抹粉。容頊年本身就是個女兒身,哪怕長得有些雌雄莫辨,可和真正的男人比起來,的確或許陰柔了。
她這樣的長相,的確是男女都覺得好看的面相。
她又不瞎,也很自信,所以半點不謙虛。
“這話怎麼從司徒公子口裡說出來,好像有點……陰陽我!”
陰陽?
司徒頤一時間不明白這個詞,但仔細一想,陰陽就是太極八卦,一黑一白,所以容頊年這話是覺得他陽奉陰違?說的是假話?
“大人誤會了,頤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
容頊年沒有再說什麼,繼續淡定的喝茶。
司徒頤也給自己倒了杯茶,兩個人安安靜靜的沒有再說什麼。不知道過了多久,馬車一陣顛簸,緊接著猶如脫了韁的馬,快速的跑了出去。容頊年和司徒頤都顛得東倒西歪的。
司徒頤連忙詢問:“阿吉,發生了何事?”
然而無人回答。
容頊年被這顛簸,本就難受的身體越發難受了,不斷的咳嗽起來。司徒頤看了一眼,心想容頊年要是出了什麼事,還是在司徒家馬車上出事的,那司徒家必定脫不了責任!
他連忙穩住身體,身子前傾,一把扶住了車門,掀開簾子探出頭去檢視,卻見駕車的阿吉已經不見了。而馬兒屁股上被紮了一支箭,因而失狂,不斷往前狂奔。
偏偏這馬跑錯了方向,不是朝著城裡而去,而是朝著清禾縣城方向去的。
他記得前面有一段山路,極其不好走,哪怕容頊年已經讓人修了路,可還是擔心。於是他連忙走出去,一把拉住了韁繩,想要死死控制住發狂的馬兒。
可即便手被繩子弄得生疼,他也不肯放手。
容頊年知道是發生了意外,於是從窗戶往外面看,卻見身後跟著許多黑衣人,而那司徒家的家丁早就不見蹤影。
怕是出了意外!
她去了前面,連忙掀開簾子一看,卻見是司徒頤在控制馬車,心裡一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