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容頊年不過是個尚未及冠的黃毛小兒,竟然也讓你們如此懼怕,真是讓司徒我大為不恥。我司徒震也不願與爾等為伍,今日就當我司徒震從未邀請過各位。”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管家開始送客,也只能起身告辭,不曾想聽到司徒震又說:“
只是各位想清楚了,我司徒家和容頊年定然要分個你死我活。若是有一日他容頊年倒臺了,爾等不要求到我司徒府門才是!”
這話擺明了是在威脅眾人最好想清楚,容頊年他是必須會對付的,而且有信心贏,到時候戰隊不清楚,他司徒震可是會一一清算的。
聞言,有幾個人開始猶豫了。
他們只是一些商戶,地位比較低,無論是容頊年或者是司徒震都得罪不起,如此就是兩頭為難。
還有一部分家裡只是微末士族,甚至於比不上一些寒門,同樣誰也得罪不起。如今局勢看來是容頊年佔據上風,可司徒家百年根基,真的那麼容易倒臺嗎?
眾人猶豫了,誰也不敢開口,也不敢提出離開。
在此時提出離開,那就是表明了站在容頊年那邊!
他們以為不會有人這麼做,卻見一長得比較白淨書生模樣的男子朝著司徒震拱拱手,什麼也沒說,轉身離去。
這一下子就讓眾人愣在原地。
就是司徒震也沒想到,他話已經說到這裡了,竟然還有人會走!
這分明是不把他司徒家放在眼裡!
司徒震氣得吹鬍子瞪眼時,卻見司徒頤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家裡有這麼多人他還有點意外,不過很快就明白過來自家父親要做什麼。他沒有第一時間說出來,而是笑語盈盈的和眾人寒暄,把人打發走。
等人全部離開,他才避退左右,看著司徒震冷著臉:“父親這是要對付容頊年?”
“你弟弟死得不明不白,你這個當兄長的不想著為他報仇,反而一心維護兇手,還要把親妹妹嫁給他,簡直就是胳膊肘往外拐。你不給鋒兒報仇,難道還不允許我這個當爹的給他報仇嗎?”
司徒頤無奈。
“二弟的事情只能說是他自己的問題,我之前言明,讓他低調,可是他自己做混賬事被抓了個正著。如今死了,又無任何證據表明是容頊年所為,父親要報仇,怎麼報仇?”
“那你也不能和他親近,還想把我女兒嫁給他,我絕不同意。”
“我之所以如此,也是為了司徒家,父親同不同意並不重要,我也不希望父親壞了我的計劃,否則別怪我翻臉無情!”司徒頤說著一甩衣袖大步離去。
司徒震氣瘋了!
把桌子上的茶杯拿起砸了個粉碎,依舊沒有將怒氣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