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覺得燥熱無比,那方面慾望強烈,必須陰陽調和才能解決。
並且,服用這花汁的人,會有濃郁的香味,吸引異性,直至幾日才會慢慢淡去。
清苓花汁這些人身上也有,而清苓草屬於北方生長植物,西陵屬於西南方,這東西絕對不會有的。
難道說,這些人是北方來的?
她將瓷瓶用系統掃描檢測,很快結果就出來了,和昨天檢測出來的清苓花汁是一樣的。
這些人身上竟然也有這個藥,那是不是說明他們是北方來的?又或者他們也是從別處獲取來的?
那孟良平之所以會有這個藥,是他們給的嗎?還是巧合?
容頊年不太相信巧合,但如果是他們給的,那他們為什麼幫助孟良平?
這事和空玄有沒有關係?她想到這裡,看了一眼空玄,後者有些莫名其妙。
容頊年很快又收回了眼神,繼續想著這些人如果來自於北方,楚國和東嶽都是北方,那他們是東嶽的人還是楚國的人呢?
正思考著,陳遠等人已經回來了,馬蹄聲將她思緒拉了回來。
“公子,人已經帶回來了。”陳遠遠遠的就停了下來,迫不及待翻身下馬朝著容頊年而來。
容頊年點頭,吩咐道:“嗯。把這些屍體帶一具回去,其他的就地掩埋。”
“是。”
容頊年起身,陳遠這才注意到她身上的血跡,立刻擔憂的向前一步,拉著容頊年左看右看:“公子,你受傷了?哪裡受傷了?都是阿遠不好,不應該留你一個人!”
“好了!”她直接給了陳遠一個糖炒栗子。
“我沒事,不是我的血。”
“那就好那就好,不然我回去肯定要捱打了。”
“就這點出息。”
陳遠撓了撓頭,憨憨一笑,和剛才那殺伐果斷的模樣大相徑庭,看得幾個衙役目瞪口呆。
不愧是主僕倆!
大人最擅長的就是變臉了,這陳遠也學了不少嘛!
“既然大人還有公務在身,小僧不便打攪,便先行告辭。”
“空玄師父受了傷,不如搭個順風車,免得到時候死在路上了,那容某真是罪過了。”
“既然如此,恭敬不如從命,小僧在此謝過大人?”
“客氣客氣。”容頊年揮了揮手,先去了栓馬的路口。
她翻身上馬,看著馬車裡的一家三口,他們的臉上有害怕,可那一老一小看她的眼神卻透著一點點複雜,有崇拜也有恨。
觸及到這個眼神,容頊年腦子裡不知為何就想到了很多,尤其是那些特別狗血的情節。
她抿了抿唇。
希望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