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人都會安慰她,可是此時此刻沒有一個人多看她一眼。
她心裡覺得委屈極了,也萌發了一種仇恨。
他們做的事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可是為什麼到頭來自己卻要承受這一切,陪著他們一起去死?為什麼?
她緊緊握緊拳頭,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
縣衙
容頊年等得都快睡著了,終於等到了一些動靜,立刻坐直了身體,和空玄對視一眼後,一起朝著地牢而去。
同一時間,一批黑衣人悄無聲息的進入了地牢,結果卻發現地牢裡沒什麼人,只靈星關了幾個,正在睡覺。
領頭的那個人忽然腳步一頓,有些猶豫:“不對。”
“哪裡不對?”
“這進來的太過容易了,而且關押了這麼多人,竟然無人看守。”
被她這麼一說,其他人也瞬間意識到了不對。
“上當了!”
他們轉身就要離開,可大牢裡那些個閉著眼睛的人紛紛抽出了一把刀,開啟牢房出來,把他們前後圍堵在一起。
雙方瞬間打了起來。
最終一群人不是黑衣人的對手,紛紛倒在地上,黑衣人快速離去。丁平起身,阻止了其他人要追的步伐:“大人早有準備,隨他們去吧!”
一群黑衣人來到外面,外面已經圍了很多人,房頂上也站著不少的弓箭手,舉著弓箭對準了他們。
黑衣人腳步頓住,目光看向一個地方,就看到對面的房門開啟了,裡面坐著一身穿白衣的俊美男子,他手裡舉著酒杯對著他們,嘴角含笑,一臉盡在掌握之中的表情。
“朋友,等候多時了。這月黑風高的,不如留下來喝一杯再走啊!”
“誰要和你這個狗官對飲!呸!”
容頊年微微挑眉,笑著把酒杯放下,起身走到屋簷下揹著手,嘆了口氣:“俗話說: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本想著來者即是客,便邀請各位品鑑一下這新得的酒,不曾想啊……
朋友不僅不領情就算了,還罵我,這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他揮了揮手,房頂上的弓箭手得了命令,對著一群黑衣人便開始放箭。
四面八方都有箭矢傳來,十幾個人背對背而站,拿著刀將飛來的箭矢擊落到一旁。
其中領頭的女人,眸子一眯,舉著刀朝著容頊年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