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穆昭一臉的不情願,嘟囔了一句:“我一個人要打幾份工啊,真是資本家!”
幾個人不懂資本傢什麼意思,但就衝著她敢這麼對容頊年說話都紛紛朝她豎起大拇指。
“明日,我和空玄要去赴鴻門宴,我信任的人就你們幾個,除了你我想不到其他的。”
“公子,我去。”陳遠自告奮勇。
不等容頊年說什麼,穆昭就開口表示自己願意去,陳遠也只好又問容頊年還有沒有什麼其他的安排。
“當然有。
我猜測這事和上官家脫不了關係,所以明日也會盡力拖延時間,大概能到明天早上的時間。
所以,阿遠和丁捕頭,你們帶人等會兒就出發去清禾城。”
“去清禾城?”丁平一臉疑惑。
清禾因為疫情的原因所有百姓全部離開了,那裡就是一座空城,已經快四年沒有人踏足過了。
他不明白容頊年為什麼要他們去清禾城。
“嗯。我懷疑他們的老窩在清禾城,只是具體不知道是在哪兒。”說到這裡,容頊年忽然間想到了一個人,於是說:“你們先去守著,晚間我會傳訊息給你們,見機行事。”
“是。”
“既然是密道,就不需要太多人,但以防萬一,我就帶一百人,其他的都交給你們安排。”穆昭說。
陳遠朝著她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密道那邊比較危險,注意安全。”容頊年一邊說著一邊起身,將放在一旁地上的箱子都放在了桌子上。
裡面全都是她兌換的丹藥。
這一兌換,她揹包裡的那些錢就基本全部用完了,但是本就是“不義之財”,容頊年並沒有太多的心疼。
眾人卻是目瞪口呆。
“大人,您這是……打劫去了?”丁平心直口快的說了這麼一句,被穆昭踩了一腳,瞬間疼得叫出聲來。
穆昭又瞪了他一眼,他立刻捂著嘴巴,三十多歲的人委屈得像個小孩子一樣。
容頊年並沒有過多解釋來源,而是說:“這一箱裡的是解毒丹,任何毒都可以解,這一箱也是迷藥,關鍵時刻用來保命的,你們自行分配就行。
記住,若有攔路者皆可殺,留主使就行。”
“若有活著的受害人,務必保住她的性命。”
“是。”
陳遠應下,去拿了兩個布袋子過來,每一樣倒了一些,然後抓著丁平就離開了。
“那空玄需要怎麼做?”
“不需要做什麼,只需要到時候見機行事,給他們找些機會。”
空玄點頭:“那空玄便回去禪坐了。”
容頊年揮了揮手,空玄離開了,只剩下容頊年和穆昭了。
穆昭起身準備離開,道:“那我也去忙了。”
她的檢測還沒做完呢!
“等一下!”容頊年把人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