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進了院子裡。
裴貟翻身上馬,已經不見容頊年,他目光落在院子裡,心裡還有點小遺憾。
當時還沒修呢,他就早早的問容頊年討要了一個房間,滿心歡喜的等著住進去,可不曾想,房子弄好了卻是分別之際。
“主子……”暗衛生怕裴貟不願意離開,想要催促,下一秒卻聽裴貟說:
“走吧。”
兩個人縱馬離開。
容頊年這邊,她剛進了院子就看到了容母走了過來,往她身後看,容頊年有些不解:“母親在看什麼?”
“錦年呢?剛才丁平他們說不是在和你說說話嗎,人呢?怎麼一會兒功夫就不見了?”容母說著看向容頊年:“該不會人家剛回來,你又讓人家去做事了吧?”
容頊年:“……”
“我在您心裡是這樣的人嗎?”
“是為娘說錯了話。只不過見只有你進來,不見他,才有此一問罷了。”
“他回家去了。”
“回家?”
“是啊。”容頊年抱著容母的胳膊,拉著她往裡面走,繼續說:“當初他是意外來到宣陽,因為身受重傷又無身份證明這才被關在地牢裡。我見他不錯才帶出來的,如今他的家中人找了過來,我總不能不放人吧?”
只不過裴貟這一走啊,她一個人豈不是要忙死?
忽然間,她看見了前面坐著的光頭和尚,心裡開始盤算起來。
“這樣啊,那是得讓人回去。這要是你失蹤了將近一年的時間,為娘肯定會急得不得了的,應該讓人回去一家團聚。”
容頊年微微點頭。
可不是嘛。
堂堂七皇子被算計流落到了他們西陵,關押在地牢裡待了半年,外界的人誰也找不到他,恐怕都急死了,恨不得把幾個國家都翻來覆去,只為了找人吧。
容頊年並不知道,自己不過隨便想想的話,其實還真的差點就成真了。
裴貟失蹤之後敬康皇帝急得上火,把整個東嶽都找過來了也沒找到人,於是想起其他國家來。他讓人秘密尋找卻一無所獲,差點就想要帶兵統一,為此來找人了。
好在下面大臣許多都不同意,緊要關頭,收到了下面的書信,所以裴貟寫了信過來,目前安全,已經讓人去接了,敬康帝這才作罷。
目前就期待著裴貟趕緊回去,天天一封書信,不遠萬里的讓暗探去送。
這些容頊年不知道,她就等著大家回來後就開飯,如今人齊了,那就吃飯吧。
“容大人喬遷之喜,不知道歡不歡迎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