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昭來到容頊年身邊,看著倒在地上的人:“怎麼處理?”
“送到基地關著,讓空玄處理吧。”她說著看向了對面的空玄。
大概是地面有點髒,雨水混合著泥土和鮮血,他衣襬都溼透了,白色的衣服也髒汙不堪,和上面的白色衣服差異很大。她心裡有些微微蹙眉,快速移開了目光。
她記得自己也沒什麼特別的潔癖啊,怎麼感覺現在就有點潔癖了呢?
空玄聽到這話下意識抬眸看著她,卻見容頊年移開了目光,他後面的話就沒有說出來了。
“那你?”
“我還有事。”
“那好吧。”
容頊年點了點頭,拿著油紙傘一個人往前走,穆昭帶著人處理黑衣人,空玄有容頊年那句話也只好留了下來。
容頊年走了一會兒雨就漸漸小了下來,而前面的街頭停了一輛馬車,上面的燈和旗子都有司空兩個字,可見身份。
她走了過去,司空妤也下了馬車。
丫鬟給她撐著傘,她雙手端正的放在小腹位置,嘴角含笑:“容大人的事情解決了?”
“解決了。”
“那是要和我說些什麼嗎?”
容頊年沒有說話,而是走了過去,在距離司空妤幾步之遙的距離停了下來:“想來郡主已經明白了,容某恐怕不需要多說什麼。”
“你就這麼相信我?就不怕我也參與其中?”
“我相信郡主。”
容頊年說完拱了拱手,朝著右側的街市離去了,司空妤看著她的背影笑了。
“郡主,你和容大人打的什麼啞迷啊?為什麼奴婢一句都聽不懂啊。”
“沒什麼。”
司空妤沒有說明白,搖了搖頭。
丫鬟也沒有繼續追問。而是一臉花痴的盯著容頊年離開的背影,忽而感嘆:“不得不說,這容大人長得儀表堂堂相貌不凡,又是個頂好的官員,不懼勢力只為了還百姓一個海晏河清,真是一個難得的人。
難怪不少人都想嫁給容大人。”
“怎麼?你想嫁?”司空妤難得的打趣,丫鬟瞬間紅了臉,不好意思的說:“哪有啊!不過我只是覺得這容大人特別好,和郡主很是般配呢。”
說完忽然間想到了什麼,她一臉的驚恐,有些害怕司空妤會生氣,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她,發現司空妤並沒有生氣,她才鬆了口氣。
“是奴婢說錯話了。”
司空妤依舊沒有說什麼,心裡卻在想丫鬟的話。
容頊年的確是一個特別好的人,如果自己不是心有所屬的話,有那麼一個救命之恩在,或許真的會喜歡容頊年呢。
如果他也在,一定會和容頊年成為知己好友的吧,因為他們真的很像!
想到這裡她眼神帶著眷戀和思念。
“回吧,畢竟容大人難得求我一次,總得為他辦好事才行。”司空妤說完轉身上了馬車。
丫鬟一臉懵然。
容頊年有求郡主嗎?
兩個人說的話就那麼幾句,而且聽著半點沒有要讓郡主辦事的意思啊?
她有些想不明白,但司空妤轉身,她立刻轉身,把傘撐著向前,努力抬高,讓司空妤上了馬車她才上去,也就把這事給拋之腦後了。
另外一邊的容頊年行走在街頭,在距離府衙沒有多遠的地方看到了一個不知道等待多時的背影。
身側的人對著他說了一句,他便轉過身來,嘴角揚起一抹笑,然後走了過來。容頊年不知道司徒頤在這裡幹什麼,但還是走了過去。
司徒頤朝著她拱了拱手,溫和一笑:“拜見大人。”
“司徒公子這是?”
“之前曾和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