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什麼人安插的眼線。
司徒家在宣陽隻手遮天,還需要安插眼線?即便安插,也是在她府衙吧。
但不管怎麼樣,容頊年並沒有過分輕敵。
嘴角揚起一抹笑:“姑娘方才那一下也是功力深厚啊!”
“是嗎?那奴家可要和大人好好切磋切磋了!”
她說完握住腰間一處,隨即抽出來一根紫色的鞭子。
上一秒還笑嘻嘻的,下一秒就冷著臉揮動鞭子抽了過來。容頊年扇子毀了,手中沒有武器,於是立刻躲開。
她飛身朝著下面而去,那女人卻想用鞭子纏住她的腳,她卻一個旋轉躲開,然後落在了地上。女子和兩個男人一起飛了下來,女子立刻揮出一鞭,她退後一步,女子揮動的鞭子被一把軟劍纏住。
兩人同時用力,鞭子和軟劍卻緊緊纏在一起。
司錦年眸子一冷,內力附在軟劍上用力一揮,鞭子瞬間斷裂成了好幾截,女人也因為慣性後退兩步,險些沒站穩。
“司主簿好武功!”容頊年誇讚了一句。
司錦年沒說話,只是冷冷地看著前方,周圍的衙役和陳遠等也將容頊年護在中心位。
三個人這才發現,所有黑衣人均被解決,如今只剩他們三個人。
“怎麼辦?要撤退嗎?”其中一個男人見對方人多勢眾,而他們勢單力薄,這才忍不住開口問。
“退什麼?除了狗官和那個主簿還算有點功夫,其他人不過酒囊飯袋。你對付他們,我對付那主簿,紫衣,你殺狗官!”
其他兩人同時點頭。
三個一起衝了過來,其中一人去和衙役們打,而一人準備去攔住司錦年,司錦年卻直奔紫衣,而另外的那個人卻被暗衛飛身過來擋住。
容頊年本想著不用自己出手,奈何衙役們太菜雞,在人家手裡一招就被打得站不起來,十幾秒功夫就全部躺地上了。那人見此也不管是不是容頊年對手了,提著劍就朝著她而來。
容頊年側身旋轉躲開,到了陳遠身邊,腳尖一勾,劍就到了手中。
她握著劍和男人打了起來。
對付他們兩個人容頊年完全不落下風,更何況只是一個人呢,不出十來招,男人的劍就被她挑飛出去,在他分神時,劍尖直指咽喉。
“是司徒震讓你來殺本官的?”
男人梗著脖子,一副不願意說的態度,甚至準備服毒自盡。
容頊年怎麼說也是經常看電視劇的人,知道這些人牙齒裡會藏毒,所以在看他不準備說話有了小動作後,立刻用劍點了他的穴。
不曾想,紫衣偷襲把人救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