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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床上醒了會兒神,慢慢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
邢況過來接她,她上了他的車。
然後,跟他接吻了。
甚至還發生了更過界的事。
她從床上坐起來,先低頭看了看自己洶部。
腦中瞬間浮現起邢況伸出手,解開了什麼……
啊啊啊啊——
她把臉埋進被子裡。
他怎麼能做這種事!
更嚴重的是她一點兒都沒有拒絕,還磨蹭著求他繼續曖撫。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感覺自己沒臉見人了。
??冬雪
房子裡很安靜,沒有什麼聲音,昨晚邢況把她送回來後應該就走了。
她躺在床上緩了好一會兒,等臉上的溫度不再那麼燙,趿著拖鞋去了客廳。
邢況並沒有走,正在沙發上睡著,身上蓋了條薄毯。
看到他的那一刻,徐未然臉上燒起一團紅暈,背轉過身想找個地方藏起來。
但躲避也不是辦法。她攥了攥手心,一點一點朝邢況挪過去。
深呼吸幾口氣,剛要開口把他叫醒。
腕上一緊,邢況把她拉了過去,摟進懷裡,帶著她在沙發裡躺下來。
徐未然頓時渾身僵硬,口舌發乾。
每次跟他這麼親密,她都會很緊張。
雖然昨晚有過更親密的舉動,但那個時候她是喝醉了,被酒精燒得不清醒。
她在他懷裡掙了下:“你放開我……”
邢況非但沒有放,反倒扶住她的臉,壓著她吻了下來。
隨著兩人的唇接觸到的那一刻,有種過電般的感覺在她身體裡流竄。
她的睫毛顫了顫,手在邢況肩膀上推了下,但是推不開。
邢況並沒有吻太久,很快從她唇上離開,握住她那隻軟軟的小手。
“酒醒了?”他啞聲說:“不算是趁人之危了。”
徐未然也看著他,一雙眼睛裡泛著盈盈的水光,被他吻過的兩片唇微微張開,口裡輕輕喘著氣。
他被蠱惑了般,抬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又吻了吻。
發乾的唇被他親得潤溼起來。
在這個時候,她發現自己是有渴望的。
並不是真的想推開他,而想跟他糾纏到一起,最好永遠都不要分開。
但她現在並沒有喝醉,仍舊有理智存在。
她把臉扭到一邊,避開了他。
邢況沒怎麼在意,伸手去拭她額頭上的溫度:“頭還疼嗎?”
“不疼了。”她想趕緊從他身上離開:“我想喝水。”
邢況拿開薄毯,抱小孩一樣把她抱了起來,往廚房那邊走過去,把她放在流理臺上。從冰箱裡找出一瓶蜂蜜,衝了杯溫水給她。
徐未然接過來慢吞吞地喝,一口一口地把蜂蜜水喝光。
邢況始終站在一邊耐心地等她,等她喝完,接過空杯子放在一邊,把她重新抱起來,帶著她往洗手間走。
徐未然靜靜地趴在他肩膀上,身體還是有些緊繃,但比剛才好了些。
兩條腿搭在他身體兩側一晃一晃的,腳上的拖鞋往下褪,掉在了地上。
邢況停下步子,一隻手託著她背,防止她掉下去,身體往下躬,去撿地上的拖鞋。
她生怕自己會掉下去,兩隻手把他摟得更緊。
邢況把地上的拖鞋撿起來,把她抱進洗手間,但並沒有立刻把她放下。
她從他身前離開了點兒,剛抬眼看他,他已經湊了過來,噙住她的唇,上癮似的跟她接吻。
她整個人彷彿飄在雲端,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