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但是稍微複雜些的就總也做不好。
她看著他的眼神裡多了些崇拜,因為今天是他的生日,不好意思總讓他這麼照顧她,湊過去說:“我給你做碗長壽麵吧,你愛吃嗎?”
邢況側頭看她圓滾滾的眼睛。
無論什麼時候看到她這雙眼睛,總會覺得美得不像話。
他淡應了聲:“愛吃。”
徐未然開始準備食材:“那我就用掛麵做了,我不會和麵,而且現在也來不及了。”
邢況好脾氣地笑:“行。”
徐未然把面做出來,因為是長壽麵,不好意思嘗味道,直接盛了出來。
邢況擔心她燙著,過來幫她把面端過去。
兩個人坐在一起簡單吃了頓飯。桌上的菜全都是徐未然愛吃的,剛才她一個人回來吃不下東西,這會兒卻胃口大開,吃下了一碗米飯。
邢況很給她面子,把一碗長壽麵都吃光了。
“對了,”她突然想起什麼:“忘了買蛋糕了,我們現在去買嗎?”
邢況是個對儀式感很淡薄的人,但是看她好像挺在意的,想了想說:“晚上再買。”
聽他這麼說的話,應該是要一直在這裡待到晚上的。
徐未然不能趕一個壽星離開,儘量把他當成普通朋友,問他:“那你要睡一會兒嗎?”
邢況揚眉,不明白這句話是怎麼來的:“什麼?”
徐未然摁亮手機給他看了眼時間:“你不是說,你每天這個點兒要睡一個小時的嗎?”
上次在她家時,他好像確實隨便說了這麼句話,只是沒想到她會記得這麼清楚。
見她要收拾桌上的碗筷,他把她的手抓過來,沒讓她動。
他垂眸看了眼,她的手指細白又柔,面板嫩滑,是雙寫字畫畫的手,不應該做任何粗活。
突如其來的面板接觸讓徐未然怔了下,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把手從他手裡抽出來。
“你、那你現在要睡會兒嗎?”為了打破現在的尷尬,她撿起剛才的話題。
“一個人睡不著。”邢況突然說。
徐未然知道這人又開始逗她了,不滿地抿了抿唇:“那你以前睡覺都有人陪嗎?”
“以前沒有,”他散漫地說:“希望以後有。”
明明冷得像塊大冰山一樣的人,也不知道為什麼一到她面前就會開始不正經。她不想理他,仍要去收拾餐桌。
“你待著吧,”他已經起身,開始收桌上的盤子:“我去刷。”
徐未然並沒有聽他的,仍舊跟在他身邊。手剛要碰洗碗槽裡的水,他已經把她輕輕擋開。
“你站這裡會擠到我,”他說:“回去坐著。”
徐未然只好回去,百無聊賴地拿了手機出來玩。
邢況收拾好廚房,過來坐在她旁邊:“去把我給你的手串拿出來。”
徐未然順從地去了,把手串給他。
他把她的手拉過來,沒讓她掙扎,硬是把手串戴上去。比了一下大小後把手串取下,從線繩上拿掉三顆珠子,修剪了線繩重新封了口給她戴上。
原本有些大的手串變得合適,服服帖帖地在徐未然腕上掛著。
她把目光移到邢況腕間戴著的珠串上面。兩個人的手串雖然並不是一對,但外表看起來有八成相似。
跟兩個人穿著的拖鞋一樣,也像是情侶會用的東西。
只是邢況送的要名貴很多,看水頭也能看得出來,而她送的要粗糙些。
有些廉價的手串此刻仍在他腕上,他一直都戴著,只有在剛才做飯或是洗碗的時候才摘下來過。
是很珍視她送的禮物的表現。
手上熱熱的,仍能回憶起剛才他